阿沃卡多的風聲都沒有。”
“一點不誇張。簡直是捕風捉影,你的朋友傑里米好像從地球上消失了。”
“好了,莫伊拉。跟我說說第一起案子。”
“她是個秘書,二十五歲,丈夫在外地開採石油。他的公司知道訊息後立刻讓他回來了。這傢伙人不錯。他帶她外出幾天散散心。”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他們說只是幾天而已。我們攔不住。”
“我看未必,”凱茨說,“告訴我都發生了什麼?”
“她剛剛大購物回來,當她開啟前門時,那混蛋把她推進大門,在大廳裡……我不必再描述了吧。”
“我會看檔案的。這姑娘叫……”
“她的名字叫傑基…恩格斯。”
“關於兇手,傑基都說了些什麼?”
“她說兇手說話很費勁。當他打她時,她臉衝下倒了下去。她認為他身體很壯,也許是在戶外工作的。他還嘀咕著上帝什麼的。傑基說他說話有點慢,她不能肯定兇手是有語言障礙或是有點不正常。”
“沒有強堅?”
“沒有。他只是打傷了她,凱茨。”
“他怎麼侮辱她的?”
“傑基說他說道:‘記住,上帝派我來的。’然後他在她的肩膀上烙了印,她說燙極了。那印記大約一英寸長,四分之一英寸寬。看起來什麼都不像。那傢伙為什麼這麼做?凱茨。”
“做什麼?”
“弄傷我們這些女人。難道強堅還不夠嗎?”
“為了告訴他們自己,我們毫無價值。莫伊拉,他們之所以能這樣對我們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什麼也不是。如果我們至關重要,他們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