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然忽然笑著說道:“菜品是我安排的,法式,菜色很新鮮,大家試試。”
“夜哥你一向不喜歡法餐,怎麼會是你安排的?”文初終於開了口。
文略語看向文初,眼中的不悅一閃而過。
魯如花看了看文初,並沒說什麼。
“法餐也不錯啊,剛好配我帶來的酒!”文斐懶洋洋地接話,又看向方大大,“夜氏會所的大廚非常不錯。”
方大大微笑著點頭。
頭盤是較普通的牛尾清湯,文初刻意放慢了動作挑了擺放在自己面前的合適的湯匙,他是做給魯如花看。魯如花當然明白,安靜地看了看他,並沒說什麼,只是照做了。
他知道這菜式一定不會是夜然安排的,而是父親。法餐的吃法極複雜,程式也多,父親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看別人出醜!對於這種低劣的方式,文初的心裡的氣一點點地沉積著,他時不時地偷瞄下魯如花。他擔心魯如花會明白,會生氣,會拂袖而去。雖然魯如花的臉上並看不出什麼不高興的樣子,可越是這樣,文初越是擔心。
“雖說進餐禮儀是要安靜,可是伯父,我們畢竟是家庭式的聚會,若是一直這樣沉默下去,我怕會消化不良。”夜然再次笑著打破了沉默,“都好久沒見了,大家都輕鬆點吧。”
“夜然你不知道嗎?我家的特點就是沉重。”文斐皺著眉,認真而又誇張的語氣。
文略語瞟了文斐一眼,只微嗔了句,“胡說八道。”
可神色間並沒有顯得不悅,夜然瞭解,其實文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