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意思是得了解肖青,知道他的一切喜好和優缺點,這樣才能打敗他。對此文初深為贊同,況且還可以藉機看到魯如花……
看是看得到,不過每次看到了,心裡都不大舒服,尤其是魯如花和肖青有說有笑的時候,文初就覺得自己危險,相當危險,活了這麼大,文初也是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危機感。
“喏,他倆可真親熱。”鯨魚不失時機地在旁邊加油加醋。
文初忍不住瞧著休息區的肖青和魯如花,鯨魚說得沒錯,在外人眼裡,他們也算得上……配了吧?手裡的籃球異常沉重礙眼,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無奈,脫手就把球砸了出去,當然,只是砸向地板而已。
問題是,這球是有彈性的,這麼大力砸下去的後果是不可預計的。於是乎,那球反彈起來呈拋物線狀飛起,直接就砸到了旁邊打醬油路過狀的建築系2班李鹹竹李大班長的身上,砸得他本能地咧嘴皺眉。本來砸一下也不是啥大事兒,問題是這一幕偏偏被剛進了籃球館的建築系2班的盛夏同學看到了,並且狂笑不止。
盛夏是誰啊,那可是李大班長的心中小偶像、夢中小情人。在此人面前丟了面子可還了得?當然了不得!於是李大班長雄糾糾、氣昂昂地轉身走向文初和鯨魚,鄭重把球還給了他們,可是要求他們道歉。
問題嚴重了,如果平時,道歉是必然的,說個對不起就行了嘛。可今天不行,文初站了起來,眼裡本來對著肖青的醋意直接撒向了李大班長。李大班長自然品不出那酸味兒,就解讀為挑釁。
“同學,你們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李大班長充其量也就會這句了……
“我們如果像畫,早掛牆上了!”心城明顯唯恐天下不亂,“別仗著你們建築系男生多就在籃球館橫行霸道。”
“我們橫行霸道?我被你們砸了還是我的錯?”李大班長哭笑不得。
“告訴你們,你們藏著也沒用,該是我們美術系的,跑也跑不掉。”鯨魚極“無恥”地斜眼看了看魯如花,順便瞪了眼跑過來的肖青。
魯如花仍舊遠遠地站著,當然也瞧見了這一幕,只是笑了笑,一臉的漠不關心。
這一笑,文初腦袋就炸了,不是氣,只是覺得自己又無聊又可悲又討厭又煩人,這籃球館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轉身就走。
“道歉了再走!”肖青一把扯住文初手肘,半微笑半冷淡,“即使不像畫,基本的禮貌該有。”
如果是別人拉的,就算了。可偏偏是肖青。文初慢慢撥開肖青的手,眼神掠過肖青,視其為不存在。
這個“掠”過的眼神,可是極有講究,一般人還真使不出來這眼力,那得是極盡漠視輕視鄙視之能事啊,殺傷力極強。一時間,籃球館裡騷動四起,建築系2班的,只要是在籃球館的,全圍了過來,對著油畫班這幾人虎視眈眈。
“打!打!動手!有板磚不?”盛夏興高采烈地鑽進來,她一向是看熱鬧不怕事的主兒。
肖青抬手就把她的頭按了回去,“一邊兒待著去。”
盛夏心虛,對著空氣徒勞地踢了幾腳,以洩對肖青的鄙視之情。
“對,道歉再走。”李大班長一看後備軍團如此強大,極大地壯了膽。
可鯨魚和傅心城當然已經把這視為針對魯如花的“美女”之爭,橫眉立目,不肯道歉。
“都算了,算了。”魯如花還是擠了進來,她明白文初的舉動是衝著她的,沒必要引發兩個班級之間的戰爭。
“為什麼算了?”文初總算開了口,認真地看著魯如花。
天知道,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有多緊張,他多希望魯如花能說一句“因為擔心你”……可他也知道那是妄想。因為魯如花此刻是站在肖青的前面,就好像很怕肖青會被打的樣子。
“不為什麼,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魯如花微笑著回答,“和氣生財,散了吧,都散了吧。”
正文 第十章:在她面前,他的人生一片蒼白(3)
第十章:在她面前,他的人生一片蒼白(3)
“我覺得這事兒很大。”文初卻打定了主意不走了,沒別的,就是彆扭,明明是希望和魯如花和解,可做出來的事兒,偏偏都是反的,彆扭。
“我也覺得這事兒挺大!”盛夏不甘寂寞,再次擠了進來,“要不這樣吧,大家都是文明人,架就不打了,打球吧,比一場怎麼樣?”
建築系男生起鬨道:“那實力懸殊也太大了,我們怕勝之不武啊。”
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