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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也覺得,必須儘快回到汴梁才行。
楊么還好,看在“楊”姓的份上,並沒有攻擊我。
但如果換做其他“張么”、“王么”之類的存在,那肯定會對我動手的。
……
我們當即趕路,將船上的船伕分成兩撥,晝夜各一撥,一路不作任何停歇,連夜趕路。
這樣一來,速度果然大大的提升。
路上雖然也有遇到幾幫流寇毛賊,但這些人,根本就用不到我出手,只需要裘千仞站出去,稍微露個臉,他們就逃的一乾二淨。
沒想到裘千仞鐵掌水上飄的名頭,在這種時候,還真有些作用,倒是省去了我們很多的麻煩。
只用了七天的時間,我們便順著運河,過了揚州、淮安、宿遷、徐州,再過一天,便能到達濟寧。
只要抵達濟寧之後,就能順著黃河往上,只需要一天的路程,就到汴梁了。
……
正如張邦昌預料的,我們雖然並沒有進城,但根據那水邊碼頭的旗幟來看,也隱約能夠猜到,沿途的好幾個城鎮,都已經被人佔領,不再屬於大宋國。
顯然,七皇子的這次篡位,導致原本就風雨飄搖的大宋國,已經進入了支離破碎的處境。
但麻煩還是來了。
在我們路過徐州不久,就見到三條戰船上,遍佈甲兵,風馳電掣般的追來。
與此同時,那運河的岸邊,也見到兵馬飛奔,旗幟飛舞,有人高喊:“塊,追上那艘船,抓住梁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哦?
這是哪家的兵馬?
我看那旗幟上,寫著一個巨大的“張”字。
看來這徐州,落入了張姓某人的手中,而這個張姓某人,似乎跟我有著莫大的仇怨。
張?
我仔細一想,想起一人。
張俊。
沒錯,正是那四大元帥之一的張俊。
我得罪過的張姓某人,只有張俊這麼一個。
當初西湖上,我殺了那“西湖三公子”,其中就有張俊的侄子。
後來張邦昌告訴我,張俊因為沒有兒子,那個侄子,其實他是視為己出的。
而想要調查“西湖三公子”的死因,其實並不難,畢竟那晚我們租過畫舫,略做調查,再加上容貌、特徵,肯定能查到我們的身上。
我在臨安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張俊,據說是出外剿匪了。
現在看來,很大的可能,這張俊在得知朝廷易主之後,就沒有回去臨安,而是趁機帶著大軍佔據了徐州,將這裡作為根據地。
“王爺,我可以對付一條船的人。”這時候,裘千仞告訴我。
我點點頭:“好,剩下的那兩條船,交給我吧。”
等到遠處的三條船逼近我們之後,裘千仞雙掌一拍,在船上一躍而起,對著遠處飛撲了過去,很快就落到一條船上。
他鐵掌飛舞,掌力所及之處,即便那些士兵都身穿鐵甲,也都被震飛而起,一時間人仰馬翻,全都跌入水中。
裘千仞最出名的就兩樣東西:鐵掌和輕功。
這兩樣東西,剛好相輔相成,他仗著輕功,在人群中騰挪躲閃,一掌下去,必然有一人被他打落水中。
這船並不大,一條船上,不過百來人,根本困不住他。
我則從旁邊拿過一個鐵錨,將其揮圓了,然後一鐵錨打到其中的一條船上,勾住甲板,而我則趁勢一拉鐵錨下方的鐵鏈,飛了過去,飛落在船上。
屍丹催動,金甲紋展開,然後拔出噬血刀,揮手一刀,刀氣展開,便斬翻了七八人。
這種小範圍近身戰鬥下,我身懷金甲紋和噬血刀,基本就是近戰士兵的天然剋星。
一員看起來似乎是大將的人,穿著雁翎甲,手提一把鬼頭刀,對著我就是一刀砍來。
我伸手用胳膊一擋,接住他的鬼頭刀,然後再一刀,這人就被我噬血刀一刀切成了兩段。
然後我揮動噬血刀,幾刀下去,再倒下了二三十人後,其餘計程車兵,一部分直接跳入水中,另一部分,則丟下兵器,跪伏在了甲板上,口稱:“梁王天神下凡!饒命!我等願意歸順!”
一時間,饒命之聲不絕於耳。
滿甲板上,跪滿了人。
我運轉金甲紋後,刀槍不入,這些士兵就把我當作了天神一般。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