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大俠,我今日既然前來找你,自然是信得過你。但你我皆江湖人士,像這樣危險的事情如果沒有一些代價,卻是難於說得過去的。”李冠雄小飲一杯後說道。
葉驚風卻盯住李冠雄望了一會兒,稍後才認真的說道:“有一位貴人,他痛恨王聽濤自大蠻橫,但卻非常賞識二當家的融通之才。所以他便請我出面,並且再三叮囑一定要幫你坐上海圖幫頭把交椅。”
李冠雄聽罷立馬沉思起來:是誰能夠驅使眼前這樣一位刀法卓絕的人冒死來幫助自己呢?王聽濤得罪的人不少,但自己接觸的能夠稱之為貴人的人卻並不多,一番排除最後更無頭緒了。
見他這般遲疑,葉驚風便故作深沉的說道:“二當家坐上了幫主之位後自然會知道這位貴人是誰。”
“大俠可否現在告知一二?”李冠雄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捆銀票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二當家,葉某不缺些錢財,這些你還是收好了。”葉驚風卻冷冷的答道。
李冠雄實在不大好意思再強推,只好將這兩捆銀票收回到懷裡去。
“我今日來是要告訴葉大俠,我們後天一起返回舟山總舵。”李冠雄說道。
“如此甚好。”葉驚風卻是高興的說道。
李冠雄於是取出一張舟山總舵的地圖,然後將海圖幫內的設點佈局、禮儀習慣等詳盡的告訴了葉驚風。葉驚風亦將計劃再從頭與李冠雄推演了一遍,直到李冠雄徹底掌握為止。
語罷,葉驚風望著李冠雄狡黠一笑。李冠雄亦是難掩心中得意,也回以一陣暢快笑容。二人又再對飲片刻,這才結束談話。
李冠雄與葉驚風談完後,便又換上先前那副行頭,然後急急離開了客棧。
葉驚風凝神傾聽,又佯裝要加酒菜到大堂內外查探一番,如此便確認李冠雄確實已經離去。只見葉驚風取來酒菜後便回到房內靜坐一番,大約一兩個時辰後才起身從窗戶躍了出去。
夜幕之下,一襲黑衣打扮的葉驚風縱著輕功在明州城的樓頂房簷急速遊走,待來到怡春樓頂之時才停了下來。葉驚風憑著上次來的經歷找到了花魁所在的北面廂房,只見他輕輕的解開一片瓦,卻又見那鳳銜杯與花魁盡夜笙歌。葉驚風於是取出一枚銅錢,然後對花魁的脖子微微射出,花魁頓時眩暈了過去。
興致勃發的鳳銜杯見花魁忽然不省人事,自然大為驚訝,但看到花魁頸上的痕跡以及落在一旁的銅錢,他才知道是有不速之客來訪。焦急之下,鳳銜杯頓時赤身而起,然後握著長劍警惕的四下張望。
葉驚風卻在房頂看的想笑。
只見葉驚風一個落地翻身,便已經破窗而入了。鳳銜杯見有黑影遁入,便不分青紅皂白的揮劍連刺過去。
葉驚風隨即探出二指,一把將刺來之劍牢牢的夾住了。
“三當家這是打算要我命不成?”葉驚風不悅的說道。
“原來是大俠?!”鳳銜杯歉疚的說道,然後急急的撤去手中之劍。
“大俠深夜找我,不知是有何事?”鳳銜杯問道。
葉驚風卻沒有立即回覆他,反而是望了床上赤裸著的花魁一眼。鳳銜杯卻對著葉驚風壞壞一笑,只道他也是尋春而來。
“大俠如果有此雅興,花魁今夜便歸你了,我再去找其他人便是。”鳳銜杯爽快的說道。
“縱慾乃武學修為大忌,這煙花女子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葉驚風冷冷的說道。
鳳銜杯熱臉貼了涼屁股,自然一陣尷尬,只好對著葉驚風默默的笑了笑。
葉驚風確認花魁已經昏睡過去後,這才對著鳳銜杯說道:“我來找你是要告訴你,後日我便要與李冠雄去舟山總舵,你若不想錯過幫主之位,最好早點回去打點佈置。”
“這麼快。”鳳銜杯有些失望的說道。鳳銜杯會這樣說,完全是此番來明州甬城才幾日而已,還沒有風流快活夠。
“如何?二當家難道不希望早點當上幫主?”葉驚風質疑道。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這麼短的時間我要如何安排人手。”鳳銜杯急忙解釋道。
“你一開始先不要張揚,只需常與幫中有資歷的人呆在一起便可。待我進了總舵,我會先去與海圖幫中的東瀛武士回合,第二日才會與李冠雄一起去見王聽濤。你若見我進入王聽濤住所,務必要帶著那些有資歷的人一起趕來。”葉驚風詳盡的說道。
“妙極!老二欲圖殺幫主奪位,而我鳳銜杯卻領著眾人抓他個正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