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就很容易在一起成為朋友。
我和花小騷本來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先天性格相同,只不過經歷不同,所以造成了兩種後天性格。
故我倆談話,基本沒有什麼拘束。
花滿樓這時候正坐在外面椅子上,抓著一個女道士的手,眉飛色舞的給美女看手相。
我走近,就聽到他在那兒忽悠:“哎呀小妹妹,你這感情線走勢變化比較明顯,再看你眉毛帶著桃花劫,最近幾天,會遇到心儀的小夥子哦。”
“真的啊!”小道士眉開眼笑的問。
我靠,這小道士,才加入花小騷的陣營半小時,就開始思春了。
“老叫花,別騙人小姑娘了。”我過去一把拍在花滿樓的肩上:“我有事找你。”
小姑娘對著我暗暗吐了吐舌…頭,低聲喊了一句大師兄。
這些人類小姑娘,始終還是畏懼於我殭屍的身份。
將小姑娘打發走後,我很認真的告訴花滿樓:“老叫花,我找到你女兒了。”
聽我說起這事,花滿樓嘆了口氣:“唉,我算到了。”
“哦?”我不理解:“既然你算到了,怎麼不去找她?”
“我只算到,她跟你在一起。”花滿樓嘿嘿笑著:“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就用自己的血液為媒介,在你的身上,施展了一個法術,只要你接觸我的後裔,我就能感知到。”
我靠!
我一把就揪住老叫花的頭髮:“快說,你個老傢伙還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咳咳!”老叫花連忙求饒:“沒有沒有,真沒有了。”
“還說沒有,你讓我去跟苗寨左詩成親,你就是故意的吧?”
“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花滿樓眼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再說了,那妞也不錯,你不吃虧。”
我:……!
我鬆開他,坐在了他的旁邊:“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滇**師的事情了。”
花滿樓嘆了口氣:“是的,我和他各為其主,差不多鬥了一千年。”
我有些好奇:“軍師能夠存活千年,那是靠著剝皮換命術那種自損式法術,才勉強活著,生不如死。你這一千年,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花滿樓很猥瑣的眨了眨眼睛,對我說出兩個字:“借命。”
“借命?”
“沒錯。”老傢伙有些得意:“觀星門,你知道,是誰建立的?”
我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