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敢反抗代表著皇權的打更人。
“這幫打更的越來越欺人太甚!”常玉春將手裡的酒杯狠狠的砸在桌上。
“咱們與皇家的隔閡註定會更深,今年太子大婚,可子柔已經數月未歸,我懷疑那丫頭打算逃婚。”倪秋雁搖頭嘆息。
“逃婚也好,總比當什麼太子妃自由,大商,呵呵,我看早晚要敗落於太子之手!”常玉春又滿飲一杯。
“你這話若是被打更人聽了去,還不抓你到南衙拷問一番。”倪秋雁打趣道。
“好哇!隨便抓!只要他們敢!”常玉春始終悶悶不樂,道:“這官正坐的真他娘憋屈,眼看著屬下在受苦,我卻只能在這喝悶酒,真想殺回去和南衙的傢伙大戰一場。”
“還是喝酒吧,你若回去和人家大戰,那是造反,陛下雖然身子不好,可還活著呢。”倪秋雁的言外之意常玉春也聽了出來。
“哎,你說陛下怎麼子嗣這麼少呢,就一個兒子幾個公主,若是多幾個兒子總能挑出個撐大局的。”常玉春嘆息道。
“也許是當初殺戮太重,煞氣纏身難有後代。”倪秋雁回憶道:“當初大商未曾立國之前,此地多諸侯,互相征戰,是陛下橫空出世,蕩平四方建立的大商,誰知如今病入膏肓。”
“人老不以筋骨為能,陛下的修為算不得太高,沒法子的事,可憐一代梟雄打下如此偉業,也不知大商還能延續幾代。”常玉春嘆道。
“國有國運,人有人運,各安其命吧,來,喝酒。”倪秋雁倒滿兩杯。
清冷的街頭,偶爾有行人走過。
有的是忙著起早出攤跑生活的小販,有的是昨夜醉酒夜宿美人膝的浪蕩子,還有的,是殺機重重的復仇者。
常玉春與倪秋雁豪飲之際,街邊走過個清瘦的身影。
方向,正是南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