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方這時候已經昏迷不醒,我看向威遠鏢局中一個看起來年長的漢子:“威方的傷勢,可不能拖著,需要儘快就醫才行。
等到了蘇州,你們速速將他送去就醫吧,後續的行程,就不要你們護送了。”
那人點點頭:“是,但憑王爺安排!”
裘千仞的那些手下,見裘千仞已經被我生擒,再也不敢有其他的詭計,紛紛遊往兩岸逃走,我也懶得管他們。
……
一天半以後,我們順利抵達蘇州城。
這時候,威方已經甦醒,我讓張邦昌在原來商議好的鏢費上,又給了他一筆錢,讓他用來治療手臂。
威方勉強開口:“大恩不言謝,等我威方傷勢好了,王爺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不論刀山火海,威方必定萬死不辭!”
江湖中人最重承諾,一般不輕易許下,我倒是相信,他能夠說到做到。
我笑了笑:“好,那等你傷勢痊癒再說。”
等到威方被威遠鏢局的人抬著離開,我問張邦昌:“裘千仞醒了沒?”
“醒了,被關押在船底呢。”
“把他帶上來見我。”
很快,裘千仞就被幾個健壯的家丁給押了上來。
他身上的屍力發作,已經漸漸演變成屍毒,導致他的表面肌膚上,出現了一塊一塊的青色屍斑。
而且很明顯沒有給他食物和水,讓他看起來半死不活的虛弱至極。
“裘千仞,還記得,我倆的賭約麼?”我看著他,問。
裘千仞聽到我的話,勉強抬起頭,看了看我:“願賭……服輸……,不要……殺我……”
這個太湖幫的幫主,顯然並沒有江湖言傳中那般“錚錚鐵骨”,死到臨頭,還是很怕的。
“那好。”我伸出手,一捏他身上的繩子,便將其捏斷,同時伸手從懷裡摸出一顆白色的棋子,交給他:“吞下去,這枚棋子,既是你身上毒功的解藥,也是一種毒藥。
這種毒,當今天下,只有我才能解除,你如果自行解除,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我自然是嚇唬他的,眼下我手中的這枚白色棋子,其實是“陰子”,只要吸收到足夠的屍力,就會變成黑色,是用來控制屍體的,而不是控制活人的。
實際上,我給他這枚棋子,僅僅只是為了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