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沒想到,他對“我”,還挺了解的。
只是這傢伙,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時候站在他面前的我,其實就是他口中的日帝吧。
我想著,問他:“那不知大祭司閣下,又有什麼高見?”
大祭司微微一笑,走到國主的身邊,對國主鞠躬行禮:“還請國主賜藥。”
聽到大祭司的話,國主再次揭開衣服,撕開自己胸口的血肉傷口,從裡面拿出了那個黑布袋。
緊跟著,他又開啟黑布袋,從裡面拿出另一個小黑布袋,交給大祭司。
大祭司恭恭敬敬的接過黑布袋,雙手將其捧著,來到我的面前,將布袋遞給我“這裡面,有七枚蠱丹,叫作七絕蠱。乃是我大羅國傾盡全國之力,煉製而成的,即便是日帝那個級別的存在,也無法抵禦哪怕一枚。”
我沒有接他手中的黑布袋,跟這種大蠱師打交道,一個稍有不慎,便可能中蠱。
見我沒接,大祭司正色說:“大家既然同求九陰真經,那就是盟友。我獻出蠱丹於你,你也應該信我才對。”
我信你個大頭鬼。
我想著,假裝相信他的話,對鬼蠱女屍點點頭,鬼蠱女屍立即過去,接過了黑布袋。
和大祭司一樣,鬼蠱女屍也是蠱的一種,只不過大祭司是蟲蠱,而鬼蠱女屍,則是屍蠱。
一個是活蠱,一個是死蠱。
從本質上來說,死蠱更為厲害,但也更為侷限性,煉製條件也更為苛刻。
畢竟當初的鬼蠱師,可是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才煉成這麼一具蠱屍出來。
所以,鬼蠱女屍,並不懼怕大祭司的任何蠱蟲。
“怎麼用?”我問。
“這蠱丹,不懼沸水,不懼寒冰。不論是透過食物,還是透過外界接觸,只需要沾染上一點,便會中蠱,然後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功力全失。如果七枚皆中,那蠱毒便會當場發作。”
我笑道:“那我又怎麼保證,在接觸蠱丹的過程中,我自己不中蠱?”
“這個簡單。”大祭司指了指那小黑布袋:“裡面有副手套,是蠱師專用,用來取蠱的。只要戴著它去取七絕蠱,你就不會中蠱毒。”
好吧。
我感覺,這大祭司的話裡,步步都是陷阱,萬一那黑布袋裡面有問題,一旦開啟,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當然了,他也有可能,真正的和我們合作。
一切都是未知。
我心中想著,繼續和他瞎扯:“如果我們得到九陰真經,是不是還要分你們一份?”
“當然。”大祭司點點頭:“我們提供蠱丹,對付日帝,那經書,自然有我們一份。不過我們,自然也不會白拿你們的好處。”
他說著,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副地圖,伸手在其中一圈,看向我和鬼蠱女屍:
“一旦日帝中蠱,那我們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候,逼迫大明國讓出一片土地。那樣一來,二位便可以在此為王,和我們大羅國,形成掎角之勢,如何?”
對於凡塵俗世的人,封王拜候,位極人臣,已經是極限。
即便是江湖中人,除了真正的高手或者武痴,也很少有能夠在權力和榮華富貴的面前,把持住的。
所以大祭司的話,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很有誘。惑力。
“好,就這麼定了。”我點點頭,答應了他的“誘。惑”,一拱手:“告辭。”
我並沒有打算在這皇宮中,和大祭司與國主動手。
那國主給我的感覺,已然到達武道巔。峰,目前的狀態,就我和鬼蠱女屍聯手,只怕也只能勉強和他打平。
如果再加上一個大祭司,很難有勝算。
而棋局已經布好,剩下的,就是等大祭司或者國主,去修煉“假經書”了。
我相信,他們倆肯定有一個,會修煉的。
大祭司面露笑容,也是拱手:“二位慢走,如果有需要的,大羅皇宮,隨時歡迎二位。”
似乎,他已經料定,我們還會回來一般。
……
我和鬼蠱女屍一起,縱身飛出皇宮,到了外面,和靈鷲匯合。
“走,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我說著。
這兩個傢伙,一直不安分,難說又派人跟蹤我們。
這一次,我們三人,便索性進入了大山深處,找了一處山洞。
然後,我把皇宮中發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