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貌似進入這裡的人物,那都是牛逼轟轟、一個比一個厲害的存在啊。
這女的既然是省廳特案組的組長,而柳笙只是副組長,她的本領估計比柳笙還要厲害,再加上旁邊那個男子……
也不知這後來的兩個,跟前面的“柳笙”三人,是不是有聯絡?
如果後來的這兩人要幫他們,那我估計,我和軍師也別想著找柳笙報仇了,趕快跑路要緊。
兩個打五個,怎麼看都沒有勝算。
這時候,那一男一女也發現了我們的小帳篷,那女的皺了皺眉,居然向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軍師見狀,一把掀開帳篷,走了出去。
我也立即跟在她的身後。
一見到軍師現身,這一男一女立即警覺性的後退兩步,目光落到軍師的身上,那個女的驚撥出聲:“你是……紫影?”
紫影?
想必是軍師的代號,畢竟我先入為主,一直把她當作軍師來喊,實際上,她並不是真正的軍師。
“不錯,我就是紫影。”軍師往前一步,依舊用那種機械木偶的聲音回答。
說也奇怪,她這往前一步,那一男一女竟然有些怕她的感覺,主動往後退了兩步。
“你也是為了秘境而來?”那女組長開口問道。
“是又如何?”
軍師這句話有點綽綽逼人的味道,但這兩人卻相互對視一眼,我甚至從他們的眼中見到了一絲……畏懼?
沒錯,就是畏懼的感覺。
“既然這樣,那就各憑本事。”那女子笑了一聲,目光在我身上掃了掃。
我穿著蟒皮製作的黑袍,將整個身軀都籠罩在裡面,面目完全隱藏在罩帽中,我相信,她肯定看不出我身份的。
她看了我一會兒後,估計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很警惕的跟那男子交換一個眼色,隨即離開。
等我倆重新返回帳篷後,我笑了笑,問她:“原來,你叫紫影啊。”
軍師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囉嗦,只是簡單回答了我兩個字:“代號。”
好嘛。
我又問她:“這兩人是不是很牛逼?”
軍師牛逼轟轟的回答:“還算可以,單打獨鬥的話,不是我的對手。”
我翻了個白眼:有這麼誇自己的麼?
“那,我們還殺不殺柳笙?”
“殺,怎麼不殺。”軍師瞥了我一眼:“你是擔心他們會幫助柳笙吧?
你放心,這兩人是國家公務人員,與正一道扯不上關係。再說了,柳笙已經死了,現在的柳笙,充其量只是個‘借屍還魂’的西貝貨,他們肯定不會幫他的。”
好嘛。
軍師確實懂得比我多太多,相對於她來說,我只是個初入江湖的雛兒。
當晚,我和軍師就在這水潭邊駐紮了下來。
不光我們,先前見到的那對男女,以及正一道的柳笙師兄弟,和墨家的少年郎,都隱藏在這湖邊,伺機而動。
我嗅著軍師身上的香味,嘴裡噘著生蛇肉,望著天空中幾乎已成圓盤的紅月,沒來由的,忽然想起了一個女孩。
這一切,似曾相識。
記得曾經也在這麼一個類似野外的地方,也是紅月當空,我和另一個女孩,也有過這樣獨處的經歷。
那個樂觀開朗樂樂大方的小薇。
當年我倆一起從樹葬處滾入到滇王古墓的暗道中,也算是共同經歷過九死一生,不知道她現在醒了沒?
對了,趙老闆還打算把她介紹給我當女朋友呢。
軍師見我莫名其妙的發著呆,嘿嘿一笑,問我:“想女朋友了?”
“沒有,”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個女孩子。”
“很漂亮?”
似乎不論是什麼樣的女孩,貌似對於漂亮,都有著與生俱來的敏感態度。
我回憶一下小薇的面容,忽然覺得,在我的印象中,除了那次我去醫院見她的時候,她那一雙黑到無邊的雙眸外,關於小薇的臉,我竟然已經想不起她的模樣了。
“算漂亮吧。”我訕訕的笑了一下,沒有與她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今晚,這裡還算安寧,可要是到了明晚,估計就是一片血雨腥風了。”軍師望著月亮,忽然嘆了口氣。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嘆氣?”
“因為我要殺人。在我殺人的時候,我就會嘆氣。”軍師好像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