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了廣場邊緣的仇天和敖雪。
大多數人都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敖天霸見到這種情況,心中卻是泛起了一抹不安,看著廣場中央那依舊是站立不動的仇雲,敖天霸面色不斷變幻起來。
而遠處的仇天卻是暗罵一聲該死,色厲內荏的對著高震遠道:“你們高家不要自誤,得罪了我百毒門,你們所有人都將會成為毒引……”
聽到這話,高震遠的身體微微一震,而後眼睛緩緩眯了起來:“這半年來,天門島之上時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莫不是被你們百毒門抓去做了毒引?”
聽了這話,仇天冷笑一聲,道:“是又如何?”
譁……
仇天此話一出,四周之人頓時譁聲一片,就連敖天霸也是艱難的將目光投向仇天,心中暗罵白痴,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出來,非但不會震懾住在場的人,反而還會使他們更加痛恨你。
仇天對於敖天霸心中所想自然是不知道,依舊是看著四周,冷笑道:“像你們這種鄉巴佬,還自持什麼大家族,在我百毒門眼中,不過是個笑話而已,識相的話,就與我百毒門合作,否則,你們就只能去做藥引了……”
就在此時,廣場之上的仇雲身體,突然嘩啦一聲,化為一塊塊碎塊,散落一地,其體內的血液早就已經被烈焰浮屠蒸乾,整個人就猶如破碎的水晶一般。
見到這般狀況,四周之人又是一陣驚駭。誰都沒有想到,楚飛竟然能夠與這玉體境界的高手打得兩敗俱傷,楚飛畢竟才僅僅是衝穴期巔峰啊。
仇天看著仇雲的屍體,眼皮猛的跳了跳,而後道:“你們記住,以後你們在天門島最好都規矩點,否則下一個做藥引的,就是你們……”說完後,仇天一把攔住敖雪的纖腰,便是作勢要逃跑。
高震遠冷哼一聲:“做藥引,也要你陪葬。”話音落下,卻見高震遠身形一顫,已經是向仇天衝去。
眼看著高震遠衝來,仇天面色大變,當即對著敖天霸道:“敖家主,我若是死在這裡,你們敖家之人都要陪葬……”
聽聞這話,敖天霸只能無奈出手,向高震遠衝去。
然而,高震河卻是適時出手,帶著人將仇天與敖雪攔阻了下來。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更有一些追隨高家之人,也是第一時間出手,明眼人此刻都是可以看出來,這百毒門來天門島,絕對是沒安好心,敖家與虎為謀,也遲早是要走上滅亡之路,他們可不想給敖家陪葬,更不想失去他們的家園。
一些中間勢力,此刻也是開始猶豫起來,有一大部分人加入到了高家陣營這一方。而那些支援敖家的勢力,此刻也是臨時生變,在聽到百毒門抓天門島之上的人去做毒引的時候,他們心中就都產生了動搖。如果真的讓百毒門控制了整個天門島,這天門島上的百姓,豈不是都要被他們抓去做毒引了?所謂的毒引,就是檢測毒藥毒性的試驗品,與小白鼠無異。
這個時候,敖家的大批侍衛也是蜂擁而至。與敖家的侍衛相比,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家主就是勢力首領,大多數都已經達到了衝穴期高等的層次,還有一些衝穴期中等層次的小家族小勢力,而這些衝過來的侍衛,雖然不下五百人,但卻都只是衝穴期初級的武者而已,若真是打起來,雙方誰勝誰敗,恐怕還真不好說。
一時間,雙方都是沒有擅自動手。不過高震遠倒是不著急,因為楚飛說過,只需拖延片刻便可,既然如此,那麼楚飛定然是還有後手。
敖天霸看著四周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那幾個原本投靠自己的勢力首領身上,臉色氣得鐵青,而後點頭道:“好,好,好,你們這些牆頭草,死了一個仇雲,你們就以為我敖家不行了嗎?”
說著話,卻見傲天霸猛然拿出一隻玉牌,一股星力順著敖天霸手臂直接注入到了玉牌中。
歘……
一道悅耳的響聲過後,整個玉牌頓時被星力沾染成了淡藍色,一股無形的波動,突然向四周擴散而去。
而那一枚玉牌,也是應聲而碎。
四周之人都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高震遠與高震河,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敖天霸在搞什麼把戲。不過看到敖天霸那得意的神色,他們心頭卻是湧起了一抹不安。
就在眾人都是暗自尋思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卻聽遠處陡然傳來一道破風之聲,一道白色身影,呼嘯著衝入到了廣場之中,眾人根本就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是看到敖天霸的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衣少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