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串三跳的都是黑暗風?”
“隨便跳的。”杜燁心不在焉,腦袋裡已經在構思音樂編排,泉陽的話都說到那個份兒上,他多少上了點心。
“為什麼?鬥舞還跳黑暗風?黑暗風適合編排吧?”
“對面都是Bboy出來炸場,不另闢蹊徑怎麼贏?”
鄧曉丹想想也對,喃喃:“我真挺好奇你跳的什麼模樣,怎麼跳的。”
“想學?”杜燁抬頭直視過來的時候,鄧曉丹沒想到對方會問這麼一句,他猶豫了一下,又有點落不下面子。
畢竟杜燁看著模樣比他小太多了。
杜燁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說話,而是走到床邊空地隨著音樂舞蹈了起來。
少年的腳上還穿著藍色的拖鞋,耳機將所有的聲音收束成線,舞動扭轉間,身體輕盈仿若無骨,鄧曉丹覺得自己就在看一幕啞劇。
彷彿蹁躚的蝶。
雖然沒有一點聲音,他卻好像看懂了。
這是一個會說話的身體,好像每一縷的肌肉都被少年絕對地掌控,可以輕鬆做出任何自己想到或者沒有想到的姿勢,在那一靜一動之間,描述出一個精靈在黑暗中迷失的故事。
究竟是先有音樂,還是先有舞蹈,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說清了。
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已經上升到了哲學問題。
只是鄧曉丹習慣了先拿到音樂後跳舞,這還是第一次,他只是看著一個人安靜的舞動,在腦海裡便跳躍出陌生的音符。
“叮咚!叮咚!”
鄧曉丹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還專注在舞蹈中的杜燁,繞過他去開了房門。
門外是節目組的人,脖子上掛著的銘牌寫著名字和職務,是一名劇務。
沒等鄧曉丹說話,杜燁的聲音先從身後傳出:“什麼事?”
劇務說:“杜燁,張導有事喊你下去一趟。”
“好。”
杜燁跟著劇務離開之後,鄧曉丹還在想他被叫走的原因,杜燁這邊已經知道了真相。
他乘坐電梯到了三樓,被領到了一間小型的會議室。
門被推開,裡面坐著節目組的人,還有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