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蕭子澹耐著性子勸他,只是蕭子桐卻聽不進去,道:“我不管,這一回秋試,你可決不能讓他把解元奪了去。真讓他得了頭名,到時候蕭家還有我站的地方嗎。”
蕭子澹哭笑不得地道:“你以為解元是那麼容易的,江南一地,本就詩書傳邦,科第興旺,整個州府生員數百人,誰不是滿腹才學,能中舉已是不易,你不見多少人讀到白髮蒼蒼也只是個童生。董承的文章倒是作得花團錦簇,卻也並不出彩,能不能中舉都在兩可之間,想得解元卻是做夢了。”
蕭子桐聞言這才高興起來,狠狠一拍手道:“鬧了半天,原來是他自吹自擂,我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本事呢。最好此科鎩羽而歸,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擺臭架子。”
他一高興,便索性不回去了,“我這幾天就在你們家住,省得回去了還要跟那隻白眼狼慪氣。我跟你說,他若是真沒考中,等回了京城,保準能找出各種藉口往我身上推。我且離他遠些,省得沾上他的晦氣。”
蕭子澹無奈地搖搖頭,再沒說什麼。
秋試第一場在九月初八,考的是帖經和大義,考場設在府城。府城距離右亭鎮並不遠,馬車快跑一個半時辰就能到,但蕭爹還是很仔細地事先在城裡租了個小院子。因科舉的緣故,族學最近也停了課,蕭爹得了假,領著一家人趕到府城住下。蕭子桐也跟著一起,說是要去看熱鬧。
每逢科考,城裡到處都是趕考的生員,各家客棧幾乎都住滿了,也幸好蕭爹事先早有準備,不然,到了考試這會兒可真租不到房子了。
蕭家賃下的院子並不大,位置卻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