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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靈魂教”除了教主的親信死黨之外,所有教友都是個別控制的。只有在聚會時分別來參加,大家都戴上面罩,誰也認不出誰。走出這裡之後,即使在外面見了面,也無法知道對方就是教友之一。
由此可見,這個歪門邪道的“靈魂教”,不但組織嚴密龐大,對教友的控制更是毫不疏忽!
但百密卻有一疏,要不是人人均戴上面罩,白莎麗怎能瞞過大家的耳目,公然混到了會堂裡來。
因此,她現在並不擔心那四個執行“洗禮”的壯漢,會認出那昏迷中的女郎不是她。
可是藥性僅能維持個把小時,甚至只有幾十分鐘,萬一藥性一過,那女郎清醒了過來,而白振飛和鄭傑卻不能及時趕到混進來接應,豈不是……
念猶未了,忽聽“當!”一聲沉重鑼響,那位戴著金色面罩的教主,已披著一件金色大披風,由四名女郎隨護,從一道垂著深紅色絲絨幃幔的門裡,像帝王上殿似地走了出來!
四、插翅難飛
熱烈的掌聲中,教主在矮榻上坐了下來,只見她雙手向前一舉,全廳立即靜肅,恢復了寂靜無聲。
於是,她朗聲說:“今晚是我們本月份的第二次聚會,在大會開始以前,我們仍和過去一樣,各人報出自己的號碼,點查有沒有接到通知而無故缺席的,現在由我左邊第一位開始!”
左邊第一個是女教友,她把右手一舉說:“靈魂第九號!”
榻旁的一名女郎手持名冊,立即以紅色鉛筆在名冊上打了個鉤,表示九號的教友已出席。
接著第二個又是女教友,把右手高舉說:“靈魂第十四號!”
白莎麗一聽,頓時暗自一驚,因為她們雖是順序報下來的,但報的號碼卻不按次序,而是跳著報的,輪到她報時,該報幾號呢?
只要號碼報錯,真正是這號碼的必然挺身而出,那一來她的身份立刻就被識破了。
眼光向旁一掃,發現自己是從左到右的第九個,而這邊已有五位教友報過了號碼,再過三個就輪到她了。這下可使她心急如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啦。
“靈魂第三十一號!”又一個報出了自己號碼。
白莎麗簡直是如坐針氈了,情急之下,突然靈機一動,沒等第七個教友報出號碼,她就向旁一倒,全身倒了下去。
教主一眼瞥見,急問:“怎麼啦?”
白莎麗身旁的女良隨即代為回答:“十一號剛才就有點不舒服……”
白莎麗不禁暗喜,忙支起身來輕聲說:“沒關係了,我只是忽然有點頭昏……”
教主冷哼一聲,遂說:“繼續報號!”
於是,第七個報過了,接下去是第八個,輪到白莎麗時,她毫不遲疑地把右手一舉說:“靈魂第十一號!”
榻旁的女郎便在名冊上又勾了一筆,想不到白莎麗急中生智,居然輕易地闖過了這一關!
教友們一個接一個的,繼續報出了自己的號碼……
全廳一共席地坐了十幾排,當報到第六排時,突見一名穿著整齊,僅只戴著黑布面罩的大漢,氣急敗壞地闖了進來,一直急步走向那教主的面前去。
榻旁的八名女郎,幾乎是同時一撩披風,伸出的手上已各執一把手槍,槍口集中了走近的大漢。
雖只驚鴻一瞥,白莎麗已看清那八個女郎的披風裡,赤裸裸地什麼也沒穿,不過腰際都佩著彈帶,槍就是從槍套裡拔出的。
由她們拔槍之快,便看出這幾個女郎是負責保護教主的女槍手,無論誰想接近,她們一看情形不對就立刻拔槍戒備。幸好那大漢已站住,否則說不定已被亂槍擊斃!
白莎麗看在眼裡,不由地暗吃一驚,如果她要貿然輕舉妄動,豈不成了她們這八支槍的肉靶?
教主卻是穩如泰山,似乎有這八名女郎在旁保護,使她有恃無恐,根本毫不在乎。
這時只聽她冷聲喝問:“什麼事?”
那大漢這才驚魂甫定,但仍氣急敗壞地說:“教主,有個重要的訊息報告您……”
教主聽出了大漢的口音,心知他是當著這些男女教友面前,有所顧忌不便直說,於是作個手勢:“走過來說吧!”
大漢這才敢趨身上前,走近矮榻前輕聲說:“八號剛才來電話,說高老大和他的手下小陸,被人在他家裡幹掉啦!”
“什麼?”教主頓吃一驚,情不自禁地失聲叫起來,但隨即輕聲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