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涯眨了眨眼,然後用刀鞘嬌羞的捂住臉:“大師兄別說的那麼直接,怪不好意思的。”她側過身子,指了指右邊不遠處,“師妹仿中洲格局,為師兄營建了一座行宮。”
君洞明順著師妹的指向,看了眼百步之外的不知名建築——這玩意被稱為行宮,茅草棚都不待答應的。
作為崇吾派首徒,君洞明與他偏科狂魔的師妹頗為不同,非但精擅道法,對雜學也頗有涉獵,道術馭使之下,很快就移山駐流,行宮易室,給越知涯建好了能遮風擋雨的安眠之所。
最難能可貴的是,君洞明保留了越知涯原先瞎蓋的部分,而不顯得雜亂,反而別具匠心。
越知涯自覺的獻上膝蓋:“多謝大師兄。”
君洞明並不居功:“略作添補而已,主要還是師妹的功勞。”
越知涯摸了摸臉:“師兄所言甚是。”
君洞明微笑:“師妹摸臉何為?”
越知涯:“吾日三省吾身——闖禍否,撒謊否,臉皮足夠厚否。”
君洞明不禁笑出聲來。
雖說建築主體由大師兄幫忙一磚一瓦建造而出,但牌匾還是給越知涯留了足夠的發揮空間,她給最高處提名“杏花天”,其次“奈何天”,再次“別有天”。
君洞明對第一,第三並無意見,但:“為什麼第二處要叫奈何天,莫非師妹有什麼無奈之事麼?”
越知涯笑道:“若我有什麼無奈之事,師兄可願為我主張?”
君洞明答允的不假思索:“自然盡我所能。”
越知涯低頭想了想,末了搖頭道:“大師兄素來一諾千金,我本打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