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山長和青帝都不擅占卜,所以崇吾派和瑤華有度都少見此道的修士,其實不止如此,整個仙門中,研習卜算之學的人都是極少數。”
看了眼窗外,徐翰文微微笑道:“我算了一下,馬上就要來風了。”
話音方落,一陣帶著草木清香的風便吹過了學堂,地上的草葉被輕輕捲起,有些落在屋簷上,有些飄到臺階下。
“這是先生占卜出來的嗎?”
徐翰文:“也可以這麼說,我所學太過粗淺,只能做到如此,再往後便無能為力。”
意識到學生們感興趣,徐翰文又額外多補充了兩句:“無為派衝元真人是在世仙人中唯一一位對卜算有著深入研究的修士,單輪此道上的水平,他被公認為天下第二。”
有學生好奇道:“那天下第一是誰?”
徐翰文頓了下,圓臉上極快地掠過一絲嚴肅之色:“最擅長卜算的,卻是西洲魔主,正因為此,他行蹤詭秘,你不能知他,他卻能知你,所以幾乎無法被人找到。”接著道,“魔主能預知和自身有關的大危機,他也是世上唯一一位,成功從山長劍下逃生的存在。”
修士對魔物的忌憚源遠流長,聽見徐翰文的話,學堂裡很是安靜了一瞬。
“你不能知他,他卻能知你”像一塊堅冰,硌在年輕修士們的心裡,散發著令人細思恐極的森然冷意。
坐在楊玥瑩身邊的薛蘊輕輕一顫。
林尤錦僵硬地扯開嘴角,故作不在意地強笑了兩下:“聽起來還挺危險的。”
徐翰文溫和道:“卜算也是有極限的,而且修士的境界越高,就越難被預測,況且仙魔兩道交戰日久,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應對的法子,青帝曾經從幻術中得到靈感,另闢蹊徑,創出了一門法術‘遮天機’,可以讓特定的事物,就像你們每天習以為常的課堂環境一樣,被人下意識忽略過去——這個法術一度被濫用在考場偷偷翻書當中。”
越知涯覺得仙門中的後起之秀真沒讓自己失望,完美的傳承了她當年的風範。
徐翰文隨後又仔細講解了一下,但陸瓊還是有些不解,拉了下友人的袖子,悄聲:“你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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