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巧的舌頭到處亂竄。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蘇北覺得自己就快意識模糊的時候,一股極致的舒暢直刺中樞神經,一直緊繃著的身體也隨之酥軟了下來。
蘇北不是個純情的孩子,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完全不知。但她一直都不知道的是,原來這樣也叫高/潮,儘管她還是個處/女。
鬱言並沒有進/入她,在她達到高/潮後只是趴在她身上不停用手動著,她知道他是在自己解決,她不是傻子,剛剛下身抵著的灼熱的堅/硬她還沒弱智到以為那是炸香蕉。
香氣瀰漫的臥室內兩具緊擁著的赤/裸身軀,蘇北知道,除了那張膜,她什麼都不是了,但是她不後悔。
她從不勉強自己去接受任何她不喜歡的事物,正如別人也無法勉強她去接受,所以剛剛的事情她必須對自己負責,她沒有拒絕並不是不可以拒絕,只是潛意識裡自己不想拒絕。也許只有這樣的親近才能稍微填補這一年來自己所承受的難過和寂寞。
天色早已漸沉,夜幕降臨在金陵這片土地上。
蘇北醒來的時候鬱言還沉睡著,緊緊摟著她,兩條大腿夾住她的腿,將她緊箍在自己懷裡。蘇北不禁一笑,這個傢伙,連睡覺都是這麼霸氣。
鬱言手機的嗡鳴聲還在持續,蘇北伸手推了推他,“電話。”
見他沒什麼動靜,蘇北乾脆直接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捂住他的嘴,果然很快鬱言就皺著眉睜開了眼睛,蘇北再次重複,“電話。”
鬱言一把抓過她狠狠的吻了一下,這才下了床找手機,可憐的手機已經不知道滾到地板的哪一個角落去了。
接完電話鬱言拿了身換洗衣服就進了浴室,蘇北見他進去後,迅速下床穿好衣服,身體遍佈著羞人的吻痕。
在床上呆坐了一會,蘇北忽然想起一件事,拿起鬱言的手機撥號,但綠鍵還沒按出去,想了下覺得不妥,按了紅鍵取消。不過四周瞄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座機,她本來想給楊思雲打個電話說晚點回去的。
鬱言從浴室裡出來,見蘇北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嘴角不覺微微上揚。“想去酒吧玩玩嗎?”
“啊。”蘇北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點點頭,“去。”她一直挺好奇酒吧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究竟是不是像外面人說的裡面徹夜狂歡,群魔亂舞。
簡單洗了把臉,蘇北便跟著鬱言下了樓。本以為要出去打的的,但他卻拉著她到車庫,一輛重型機車停在那兒,黑得發亮。
將安全帽遞給她,笑著挑眉,“妞,敢坐嗎?”
一把奪過安全帽繫好,鬱言已經將機車打火,蘇北一腳跨坐在他身後,摟住他的腰,“這車誰的啊?你不戴安全帽?”
鬱言伸手將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一拉,蘇北重心不穩,一下子整個人趴在了鬱言背上,剛要發作,鬱言就笑著說,“坐好,抱緊了。”說完摩托車一下子衝了出去。
出了小區鬱言才回答她剛剛的問題,“這車是我一朋友的,昨晚開這玩意去機場接我,把我送回來後來上樓喝了些酒,回去的時候就打的走了。怎麼,不相信我的技術?”
蘇北搖搖頭,不過很快意識到他看不到,又小聲說了句,“沒有。”
重型機車的轟鳴聲和呼嘯的風聲蓋過了蘇北的聲音,鬱言沒聽清楚,蘇北又大聲吼了一遍,“我相信你!”
吼完他跟她都笑了,宛如夜幕下耀眼的煙花。
蘇北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鬱言,忽冷忽熱,飄忽不定。阿嬌說她有受虐傾向,就喜歡找折磨。但這一刻,她覺得愛情本就是一場折磨,越折磨越甘甜。
忽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前方十字路口的左邊衝了出來,刺眼的車燈讓人眼睛很不舒服,還沒來得及用胳膊擋住,耳邊便傳來“轟”的一聲,然後世界的一切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失去意識之前只覺一個溫熱的身體緊緊護住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終於下雨了,太爽了~~~
也許有些石頭粉們無法接受這一章裡鬱言和蘇北的糾纏,但他們是男女朋友,這個時代,沒有純潔的男女關係。這都是情不自禁所為,他們倆都不是聖人,也沒想做聖人。這個年紀親親摸摸實在不是一件新鮮的事,除了那張象徵“貞潔”的膜,其他真的沒剩什麼了。何況鬱言已經成年,蘇北也不是蘿莉了。
好了,不管接不接受,鬱言已經退場了。。。不管石頭粉還是鬱言粉都不要拍我,我只是想寫一點關於青春的瘋狂。有親留言說太羅嗦,男主還不登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