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了看年華桌上的畫,心中暗自做笑。譏諷道“原來畫中之人就是將軍日夜所思之人,難怪將軍對……”
聞言年華的劍已經架在了那將軍脖子上,冷冷道“我皇當然要日夜掛念,若是那天連自己效忠之人都忘了,那何來衷心。”
聽年華說著‘我皇’二子,那將軍愣了愣,道,“是是……回頭我讓大家都各自畫一幅掛著自己的床頭,天天看著。”那將軍說話時牙閉的緊緊的,雙目兇狠的望著年華。
年華收起了劍,問道,“你是誰?”
那將軍聽了頓時啞然。
年華又道“你是誰?”
那將軍沒有回答,揮了揮手,不屑的看了年華一眼,摔著衣袖走了出去。
年華喚道“來人”
一個將士走了進來。“將軍何吩咐?”
“剛才那人是誰?”年華問道。
“是柳佑瀾將軍。”
“柳佑瀾”年華想著,問道“什麼樣的人?”
“是副將,與羅將軍略有淵源。”
“哦?”年華道,“淵源?”
“兩人意見難合”
“知道了”年華道,柳佑瀾。在心裡給那人打了個分,不算高,但是合格了。
年華收起了贏巖的畫像,看著軍圖。喃喃道“我軍除了退路就是死路。”
“來人”年華喚道。“傳柳副將。”
“是”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的時間,柳佑瀾走了進來,臉還苦著,苦苦的臉上帶著僵硬的笑意。
年華倒了杯茶地給柳佑瀾,柳佑瀾撇了一眼年華,年華道“你還和我計較”
柳佑瀾道,“末將怎敢與將軍計較。”
“我的應敵計策你不想看了”年華看了看圖紙,又看了看柳佑瀾的臉色。
柳佑瀾道“將軍有好計策,打了勝仗便是百姓之福。”
“難道柳將軍不想大勝仗。”年華問道。
柳佑瀾白了他一言,還是點頭看向軍圖。
年華道“過來看看,將軍可看過孫子兵法。”
“作戰之人怎會不知”柳佑瀾不好氣的說道。
“那將軍可有好計策”年華看了看圖紙,指著敵軍所在之處。
“敗局已定”柳佑瀾看了看吐出幾個字。
“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此句將軍可知”年華問道。
柳佑瀾點頭到,“我軍只有避之。”。
年華道“我只要五十人,便可打勝,將軍可信。”
此言出,柳佑瀾看了看年華道“年少輕狂。”
聽柳佑瀾此言,年華笑道“將軍可願意與我吐一句真言了。”
年華道“並非我輕狂,我已有把握。將不需多,多則顧慮多,少,壓力全在自己的肩上,挑也得挑不挑也得挑,我軍人少地方必然輕敵,所以這是還得有勞將軍我為挑人。”年華聲音細小,小到只有面對面的兩人聽到。
柳佑瀾道,“雖可行,但是……”
“我需要絕對忠心之人”年華道,“將軍應該可以辦到。”
柳佑瀾略帶猶豫的點頭。
“還有”年華道“這次事無論成與敗,都不可告知朝廷。”
“朝廷只看結果,向來不瞭解過程。”柳佑瀾道。
“今夜子時就得行動,接下來就看將軍的了”年華倔強堅定的眼。柳佑瀾連半個拒絕的字都無法說出口,只有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今夜子時,年華看了看外面。天已黑。已是人定之時。
過了半個時辰,柳佑瀾帶了人進來,其中幾個年華記得,那幾人是他第一次與敵軍交戰之時所挑的幾人。那幾人的伸手他見過,對他們的性格也略瞭解。
年華看了看道“二十三個?”滿眼疑惑看著柳佑瀾。
柳佑瀾道“加上末將一共二十四個”
年華嘆了嘆氣,道“整個軍營就只有這些人可信。”
“只有這幾人合格。”柳佑瀾肯定說道。
年華道,“也好,人少顧慮也就少了。”
“擔子也重了”柳佑瀾道。
“柳將軍可是害怕了。”年華道。
聽年華一言,柳佑瀾怒道。“七尺男兒豈會害怕,戰場殺敵無數,何來害怕。”
年華微笑,眼裡流出光彩,道“你們先到外面等我,子時準時出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