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浪頓時大怒,呵斥道:“胡說八道,我他媽昨晚生龍活虎的,跟幾個女的玩了一宿,身體倍棒,你居然說我萎了?還安排我轉院去治療,媽的,你就是庸醫!要你有什麼用啊?”
說完,他向前踏了一步,氣勢洶洶。
那名醫生哪裡見到過這種陣仗,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搖頭道:“劉先生,我真的沒有胡說啊,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讓另一個醫生檢查,您的那處地方,的確是出現了一點問題。”
劉真浪看到周圍人投來的詭異目光,更是怒到了極點,怒吼道:“我草你媽,我都說了,老子沒有病!”
“你他媽耳朵不好是吧?快叫你們主任來檢查!不然,我就要鬧事了!”
那名醫生瑟瑟發抖,就走了出去,突然,他就愣住了,低頭道:“院長好,您怎麼來了?真的對不起。”
來人是個穿著白大褂的老者,他看到這名醫生如此驚慌,不由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了?我剛來就聽到吵鬧的聲音,難道是病人醫鬧了?”
說到這,他看向身邊的一個老者,尷尬地笑了笑,歉意地說著:“老徐,抱歉,底下人給你看笑話了。”
如果葉羽在場的話,應該能認出來,這個老徐正是徐雲濤,只見他擺了擺手,笑道:“不打緊,醫鬧嘛,我們見多了,年輕人應該沒有見過。”
院長看到劉真浪走出來,質問道:“你是來醫鬧的嗎?是他給你開錯藥了,還是說檢查錯了,老實說!如果是我們醫院的錯,我們會一分不少的賠給你,但如果是你惡意醫鬧……”
劉真浪看到院長以及徐雲濤,頓時震驚了,燕容池,眾恆醫院的院長,他怎麼來了,而且還有金陵的徐神醫,他不由認慫了,回道:“院長,是這個傢伙診斷錯了,我要叫主任。”
燕容池看向那名醫生,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名醫生只感覺很委屈,又怕劉真浪的報復,所以走到了燕容池的身邊,小聲道:“院長,這怪不了我啊,這名病人那地方不行了,我老實跟他稟告,哪知道他不信,還罵了我。”
燕容池微微皺眉,平淡道:“先生,這名醫生也是經驗豐富,不會診斷錯的,你不信就再檢查一遍吧。”
說完,他就懶得理會這種雞皮蒜末的小事,就要帶著徐雲濤離去。
劉真浪猶豫了一會兒,笑道:“院長,稍等,其實我那地方一直生龍活虎,昨天更是跟幾個女的玩了一宿,可是我坐高鐵回來魔都,跟一個人發生了衝突,我懷疑被他動手腳了!”
“我感覺那一處地方,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可能是這個原因嗎?”
燕容池忍不住搖頭,甚至笑了起來,擺手道:“怎麼可能啊!你把我們人體當成什麼了?隨便就能動手腳,即使是訓練過的殺手也做不到!”
說到這,他感覺劉真浪是在戲耍自己,當即臉色難看,呵斥道:“少說胡話,你不信就去其他醫院檢查,我們眾恆醫院,不需要你這種病人!”
劉真浪很是無奈,他即使背景再大,也對燕容池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對方成名多年,更是教出了許多醫生,本身就是泰斗級別的人物,像這種大人物,即使他有背景也無濟於事。
要知道,醫生之間的情分,比一般崗位要深厚得多。
若是他不顧一切對付燕容池,到頭來也是自討苦吃。
想到這,他更是怨恨葉羽,覺得肯定是這傢伙動的手腳,否則無緣無故的,他就出現了這種萎靡的問題!
很快,劉真浪離開了。
燕容池依然笑著,忍不住譏諷道:“這人我也認識,老哥很厲害,可惜這傢伙不學無術,這種理由也想的出來,覺得不準就要醫鬧,哪家醫院敢收啊,還好我來了,不然就麻煩了。”
“老徐?你怎麼沉思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徐雲濤,後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這讓他十分震驚,難道說,徐雲濤真的信了這小子的胡話?
徐雲濤停止思考,緩緩道:“其實,能夠一針救命的人還真有,若是他出手的話,讓一個正常人那處地方萎靡,是可以做到的,只是,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神醫!”
燕容池頓時大驚,拉著徐雲濤到了一旁,問道:“老徐,你糊塗了吧?那小子說在高鐵動手腳,你能隔著褲子,讓一個人的穴位產生反應嗎?況且,銀針也要脫掉衣服才能施針。”
徐雲濤鄭重的搖了搖頭,回道:“我可沒有糊塗,你也知道,我被周家請去給老太爺治病,但是我檢查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