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穩了穩心神,問他們看到我背上是什麼東西,果然三個人描述的都一樣,我後背上揹著個女人,她全身烏黑,臉上都快爛光了,兩個眼球子掛在臉上打著轉,鼻子上也開了皮漏出鼻粱骨,嘴唇爛掉了下嘴唇,她抱著我脖子上的兩條手的指甲,黑亮能有一指多長,兩隻腳還死死的扣著我的肚子,她一身紅色的長袍衣著。
我心想是不是文成公主,在給我開玩笑,或者難道是她想害我不成,我又問田瑤是不是在文成公主見過的那鬼的形象,她說不是的,我心想也對,文成公主的鬼魂,我是見過的,燕沒有他們描述的這麼恐怖,不過鬼魂是可以變化的,難道是她真的要害死我。
我在心中開始默唸文成公主的名號,一連唸了三遍,都沒有任何迴音,我開始急了眼,心中暗叫她的名號,如果再亂來,就將她的骨灰盒毀掉。
在我的耳邊才傳出了她的迴音:“你背上的東西不是我,是這墓室裡的惡魂厲鬼,她要害死你們”。
我聽了額頭上直冒冷汗,這他孃的不會錯了,剛才感到的陰鬼邪氣,相比就是我背上的這位了,我低頭一看,果然一雙枯白的纖細長手,死死的在扣住我的脖子,手指甲又利又長,比我的手指頭還要長,我能感到,她的臉要貼在我的右臉頰上,甚至我能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她那張恐怖腐爛的臉,在看著我發笑。
田瑤更是緊張的抖擻著身體,用手指著我說:“她在對著你鬼笑,在對著你笑。”。
我越聽越害怕,不由的全身開始顫抖著,我忘記了此時該對他們說什麼,但直感到田瑤,像傻了一樣一直站在我的面前不動,我不敢睜眼看,生怕睜開眼睛,就看到那惡鬼的爛臉。
我甚至半閉著眼,嚇得雙手亂擺,發了神經的發出大勁道,用手往褲兜裡摸糯米,這時我低頭才看到,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脖子上掛著探測球,不停的在發出白光,我臉上的汗直往外冒。
可是我的右手插入衣兜裡,怎麼也抽不出來了,明顯感到有人死死的在按住了我的手,但看不到她的手形,力氣比殭屍還要大,我想用左手幫忙,可是左手剛抬起來,就停在前胸的空間中,怎麼也動不了,感覺就像被什麼器具給死死的卡在了空中。
我怎麼也動不了,站在那裡,擺出奇怪的樣子,他們反而看不到我後背上的惡鬼了,但我自己明白,這惡鬼是想先將我害死,本想借夥伴們的刀殺死我,沒有得逞,她自己要親自動手了,突然我的喉嚨被她掐住了,直感到喉嚨系在慢慢的緊縮,出氣都變得困難,她的手指正往我脖子裡扎。
他們也明白了過來,用手中的武器砸向我的後背上,可是什麼也沒有砸倒,我嘴中的出氣越來越感到因難,連說話的聲音都沒了人腔,突然田勝,伸手向我後背了上拍了一下,我能清楚得聽到,在我的後背上,發出一聲女人惡腔的叫聲。
我回頭一看,這女鬼死死的趴在我的背上,她正外露出上嘴頜一排的白牙,張嘴來咬我的臉,就幾乎停留在我臉皮上的那瞬間不能動了,她被田勝及時用定鬼符定住了,我從揹包取出桃木劍,插上道符將這惡鬼插成了數十個爛眼,然後唸了化鬼咒,將其化成了一縷青煙消失而去。
原來是田勝,在身上正好還留著,一張驅邪定鬼符在身上,剛剛是他故意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留在我的身邊,心想一定找準時機,幫我除掉惡鬼,我不由為田勝的過人膽識,為之欽佩不己,真是可造之才。
剛才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驅鬼心法以及北斗神咒,居然都忘記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忘記了,還是這惡鬼太過於厲害,將我的心智迷惑住了,亂了我的正常思維,迷失了我的心竊。
呆呆這時將AK半自動步槍,舉在身上己十多分鐘了,可能是把他嚇得了,居然忘了拿下來,這時等除掉了女鬼,才想起來將槍放下來,累的兩胳膊直打顫,一屁股也坐在了地面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氣的他直罵娘,說怎麼這些鬼魂越來越長的呵慘,來個漂亮打眼的也好些。
我在心中不由的大罵,後背上骨灰盒的女鬼見死不救,也就是想利用我將她帶出去,給她抄生讓她重新投胎罷了,馬上在我耳邊又聽到她美麗的聲音,她說是我真的錯怪她了,剛才她確實不能顯身,只要她走出她的墓室,她就不可能輕易的顯身,只有當她的骨灰盒上的咒語減弱時,她才能走出來,而待在她的墓室裡,她就不受到這些限制。
我又想問她骨灰盒上布了什麼咒語,怎麼能給她解除,但又沒了迴音,我也懶得再搭理她,反正我也不瞭解是怎麼回事,就算是磨破了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