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將軍處於不利之境?”
“不錯!”樓君煜唇角微挑道。隨即眸光一轉,淡淡道,“現在去酒坊!”
“是!”黑衣男子一點頭道,忽不經意瞥到樓君煜背後,月光之下。一些血跡從素白的長衫滲透出來,剛毅的臉上不由一變色道:“公子。你的背。。。。。。”
聞言樓君煜看了看衣襟上的血跡,面容淡淡道:“無事。不過是些皮肉傷而已!”
黑衣男子不由面露覆雜道:“一行不明白,公子為何非要親自易容代替凌寒關在水牢裡?還為此弄得全身是傷!”
聞言樓君煜不由黑眸微抬,眸光微閃,聲音清醇而淡淡:“時間急迫,我若要有及時而有力的在嚴景誣害凌寒之前敲醒嚴景關於嚴吳中死的蹊蹺,又要證明父親是護著步家的,還要及時換出凌寒,讓他在柳相拉攏步將軍時出現在柳相面前,證明步家對於步凌寒入獄並不是束手無策的。把握其主動權,步將軍再讓柳相為凌寒洗脫罪名,便是打破我方才對嚴景說的柳相目的在於讓步凌寒不死便好,卻不去為步凌寒洗脫罪名的話。以此讓嚴景對我說的話產生疑心,如此他反而更加對父親心存懷疑了!”
樓君煜微微一頓,眸光微凝,淡淡道:“若要在短時間達到這些,只有我親自易容替換了凌寒才最實效可行!”
聞言黑衣男子不由豁然頓開,一拱手道:“一行愚鈍,只知公子是為換出凌寒,卻不知公子竟有如此多的計較!”
“陛下,不是要回宮嗎?為何來樓二公子的酒坊?”紫蘇看著面前的酒坊,不由不解道。
“雖見不到步凌寒,不過卻可以見到闕央,昨夜,是闕央劫走的為伊,闕央應該會了解一些情況。昨夜朕在此找到醉酒的闕央,今日便想來此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他!”鳳輕歌踏進寂靜若無一人的酒坊,微微開口道。
鳳輕歌方踏進後庭,正張望著,正欲往昨夜去過的那顆大樹下去看看,一轉眸,不由頓身一怔。
白髮似雪,紅衣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