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一直都很乖很萌啊。
周念就一直站在旁邊看她有板有眼地教育兒子,眼都不捨得眨一下,臉上緩緩扯出一抹疑似人類笑容的表情,很僵硬,最後都沒能成功他便放棄了,還是那樣安靜而專注地盯著她。直到一個衛兵過來傳訊,他才最後依依不捨地看了田嬌一眼,悄無聲息地退出了船艙,順手將艙門關上。
“田教授在尾艙等你。”帶路計程車兵飛速說話,不敢抬眸看他的眼睛,那是一種天然等級上的威壓,導致衛兵下意識心底戰慄。
他們都是經過改造的實驗體,實力卻天差地別,硬要打個比方的話,就好比血族中的新生兒之於不死不滅的初代體。
當然這個變態的傢伙不一定不死不滅,衛兵心理恨恨地想著,終於鼓起勇氣看了周念一眼,面無表情的說:“到了。”
週年推開艙門,一張長長的方桌邊緣,端坐著一身素淨白大褂的田中毅,他身邊是悶著腦袋沒吭聲的莫古,像是霜打過的茄子,焉了吧唧的,另一邊的賀旬陽就要精神得多,在這艘郵輪上,他顯然適應得很好,軍裝筆挺,帥氣有型。
周念自己尋了張椅子坐下,絲毫沒有被敵視的自覺,吐字清晰地說:“我可以殺了郵輪上餘下的七名指揮官,然後這艘郵輪歸你們,嬌嬌是我的。”
“你簡直——”莫古怒氣衝衝想發作,被他泛著猩紅的眼神一看過來,當場慫了:“你簡直牛逼得不行,周大哥,你真是我偶像,真的。”
賀旬陽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涼涼地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