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許多煉功的功法,可是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似是而非,卻難以及時的抓住,那種無奈的難受感覺,讓人心頭鬱悶不堪,又不得不多加忍耐。如果不想出辦法解決,那可就會受了很重的內傷,以後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就算恢復,可能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厲害了。
現在他遭遇修煉瓶頸的困境中,他被遍體流竄地多餘元氣攪得氣血翻騰,直欲炸裂,窘迫得恍如末日來臨,這些洶湧的驚人元氣,此時竟然成為多餘地負擔。
杜問面色漠然,在心中苦嘆著。以他現在元氣,只怕觸及到了鬥師的境界,但是他執行不得法,不能控制轉化,這讓海量的元氣存量,成為他巨大的負擔。
他此時的窘境。打個簡單的比方。他就像一個水囊,可以容納下一噸的水,再多就得膨脹。可是此時超過兩噸的水已經裝了進去,他在超負荷運轉。面臨被撐!爆地危險。也即是說。讓水囊增大,才能裝下這麼多的水。也就是突破障礙,晉升一個等級,成為鬥師級別,才能讓經脈變得粗大,能夠儲存這麼多的元氣。
此時杜問面泛痛苦。他體內千經百脈之中。河流般地元氣流淌著。不敢稍停。許多經脈平時都不是儲存元氣的所在,可是此刻卻不得不儲存元氣。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一旦經脈破裂,那麼他就會受很重的傷。局面已失控,但是杜問不能移動分毫,因為海量的多餘元氣,在他的經脈中流水般迴圈流轉,一旦貿然停止,便會撐!爆經脈,怎麼辦?他的腦海中,疾掠過這個無奈的念頭。
他現在十分後悔,要是吞噬了倫古勞斯的神魂,知道了化解的方法,那麼就沒有現在的困境了,難道就一點辦法也沒有,活活地等到經脈斷裂,渾身受傷的時候嗎?
他心裡十分惱怒。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敵人,他都沒有這般無奈過。現在他就像是走投無路的小老鼠一般,陷在牢籠裡,到處亂轉,可是卻找不到出口。他竟然沒有任何能夠想出的計謀。畢竟以他的境界,還沒有修煉到鬥師的地步,對於體內這些元氣,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
杜問越想越氣,竟然一時大意,臨死前輩倫古勞斯算計,落到了現在的下場,他心中怒氣越來越盛,不由自主地運起聖手印的一招,只聽體內元氣湧遍全身筋脈,他功凝雙臂,元氣翻湧而出,當元氣達到雙臂時,雙臂開始噼哩啪啦的直響,白嫩的面板青筋暴起,一塊塊元氣的肌肉暴起,他人突然變得巨大起來,彷彿是一個巨人一般,他雙手玩了一個手印,然後五指變成龍爪模樣。一股強大的能量在五指中蠢蠢欲動,讓他有一股難以遏制的衝動。
身體充滿了強大的元氣讓他產生強烈的痛苦,難以忍受,一股股強大的勁氣雙臂內湧起。他一聲暴吼,他對著一塊巨石揮爪擊去,砰的一聲,巨石直接被龍爪抓成碎屑。杜問如同瘋了一般,在牆壁上使勁發起招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石壁被他抓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爪痕。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問這才停止動作,他只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暢,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他盤膝靜坐,運轉渾身元氣,只覺水流通暢,如同歡快的小溪在山澗流淌,發出愉快的清泉叮咚的聲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開眼睛,發現兩雙明眸,死死盯著他。
杜問見是安馨兒和艾斯黛拉,一陣驚喜,叫道:“你們怎麼來了?”
艾斯黛拉柔情萬種,道:“天可憐見,你終於醒了。”
安馨兒嗔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修煉了一天一夜?再要這樣下去,我們都餓得受不了了。”
杜問只覺得渾身通泰,目光也敏銳不上,雖然在這個山洞之中,可是心胸卻十分開闊,他再也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知道這是境界進步得結果。可是具體有什麼進步,他也說不上來。不過見到心上人都平安地在身邊,而他也逃脫了受傷的命運,而且境界得到了提升,真是十分可喜的事情。便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也面露微笑,緩緩投入他的懷抱。好不容易才逃脫死亡,二人沒有其他的想法,都只想和他擁抱在一起。
三人越過了黑色沙漠,穿越了沼澤,蘑菇世界,等到真正離開黑暗之森已經是黎明的時候了。一種難以言寓的歡喜洋溢在三人臉上。什麼也比不上死裡逃生的愉快。
當安馨兒載著二人來到明媚的藍天上,許多飛鳥飛過,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美好。等到站在孔雀星繁華熱鬧的街道上,三人恍如隔世。有些不知所措。
那些拉車的,趕路的,叫賣小商販,完全是一股繁華的氣息。他們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艾斯黛拉嘆了口氣,“活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