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這不是夢至少,我無法把他當成一場夢”柳罡抱住了蘇薔的身子,不讓蘇薔起身。
“這不是夢……”柳罡的話,卻是讓蘇薔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的心底,多希望這是一場夢,然而,身子的疲憊以及身體上那漏*點遺留的痕跡,讓她知道,這不是一場夢。
“離婚吧,嫁給我”柳罡將蘇薔的身體摟的更緊了些,儘管他和蘇薔之間,只是**上的結合,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認為自己有著責任。
“你女朋友呢?她怎麼辦?”蘇薔也不再掙扎,輕輕的伏在柳罡的胸膛上。
“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愛她了幸好,我還沒有禍害她,她可以重新找到她的幸福。”柳罡的身子,微微的痙攣了一下,想著當初的郝夢堅決的拒絕了自己,他就是一陣慶幸。
“男人偶爾的放縱一下自己,沒必要太認真,過了今晚,就把我忘了吧”蘇薔安慰著柳罡,更像是安慰自己。她竭力的掙扎著起身,儘管她感覺著自己無比的捨不得那寬闊結實的胸膛,可是,理智還是告訴她,那不是屬於自己的,她必須離開。雖然她恨丈夫的出軌,可是,她知道,她不可能離婚,不說別的,就父母那一關,她就過不了,再說了,她和柳罡之間,也根本沒有結合的可能。
“我忘不掉。”蘇薔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子決絕,看著這眼神,柳罡禁不住的心底一痛,這樣的眼神,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有些刻骨銘心。
“你無不掉的不是我,是笑雪”蘇薔搖了搖頭,她非常的不願意提這個名字。
“笑雪,你認識笑雪?”柳罡的心,陡然的一顫,一張熟悉的笑顏,迅速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他的心卻是陡然的沉重了起來
“你剛才一直在叫她的名字”蘇薔心底情不自禁的一痛,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洩著,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即使她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依舊的讓她耿耿於懷。
笑雪柳罡的嘴裡咀嚼著這個名字,笑雪,凌笑雪,是他人生第一個女人,說起來,他的第一次,情況也和現在與蘇薔差不多,凌笑雪是一個心理學博士後,他的第一個心理醫生,部隊任務的特殊性,讓大多數計程車兵壓力都很大,第一次執行任務之後,都例行安排有心理醫生進行疏導,而當時的凌笑雪,也是剛剛從國外取得了博士後學位,分到了他們那裡,凌笑雪輕柔的聲音撫慰了他心裡的那一點點恐懼,更讓他感受到了一種關愛。
每次的執行任務歸來,他總能看到那張恬靜安詳的笑臉,無論他的心裡多麼的煩躁,只要一看到那一張笑臉,他就會感覺著無比的寧靜,漸漸的,他對凌笑雪有了一絲的依戀,不過,並沒有任何情愛的因素,他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可以談心的大姐姐,甚或是母親,從小失去了父母,跟著師父長大的他,缺乏的也就是母愛。凌笑雪對於這個小男孩,那也是精心呵護,即使不是工作時間,對於這個喜歡找自己的小男孩,也都非常的熱心,有什麼好吃的,也都會叫上柳罡,或者是給柳罡帶上一些。
忽然的,柳罡發現凌笑雪臉上的恬靜安詳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煩躁,在他的追問之下,凌笑雪說她要結婚了,不過,未婚夫是一個她並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的人,她進部隊,就是因為從訂婚典禮上逃走,被送到這裡來軟禁的。柳罡立刻的要幫助她逃走,不過被她拒絕了,她已經不想逃走。
柳罡隱約的感覺到,凌笑雪不是不想逃走,而是不願意連累他,可是,凌笑雪死活不答應,他也沒有辦法,可他的心也就變得煩躁了起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雖然勉強完成了任務,自己卻受了重傷,昏迷了過去,只是,他醒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凌笑雪,直到第三天,才見到了凌笑雪。
凌笑雪是打電話問候他的時候,聽說他重傷了,專門回來看他的,柳罡執行任務的時候,心神就有些恍惚,她一直的不放心,那時的他,手腳都受了傷,躺在病床上根本就無法站起來。
或許是為了發洩對婚姻的不滿,或許是因為認為自己影響了柳罡,才導致柳罡受傷,心底歉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柳罡,和蘇薔不同的是,從始至終,都是她採取的主動,手腳受傷的柳罡,就是想主動也不可能,然而,自從那一次之後,凌笑雪就離開了他,永久的離開了他,電話停機,傳呼停機,彷彿的,從人間消失了一般。
他最後毅然決然的離開部隊,也不能說沒有凌笑雪的意思,不過,他也並沒有刻意去找凌笑雪,他知道,找也找不到,凌笑雪家在哪裡,他不知道,凌笑雪的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