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提到這,陸言卻不禁想起了唐斯。雖然那個傢伙很討厭,但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一個可以將冷兵器發揮的比這些槍支炮彈還要更有威脅的人。
而像“銀河戰艦”其他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能打。陸言明白,雖然現在的確是熱兵器的時代,但一個人最可靠的武器終究還是他的拳頭。
陸言此時已經離開了視窗,慢慢的走向了秋本真衣。而秋本真衣也是本能的往後退了退。她的表情已經逐漸的發生了改變,握著槍的手也慢慢的越來越緊。
但陸言卻似乎是無所顧忌,他還在不停的往前走。只是步子很慢,很慢。
“陸言君,你……”
秋本真衣的表情慢慢的變得越來越猙獰,她不知道陸言要幹什麼。即便是他想要進行掙扎反抗,也不會像眼前這樣慢慢的走向她吧?他這不是在逼她嗎?
秋本真衣握槍的雙手在不停的進行顫抖,猝然的殺意也已經濃濃的籠罩在了她的眉頭。
“陸言君……對不起了!”
“!”
陸言整個人停滯在了那裡。時間彷彿也伴隨著他停了下來。
不過,在看他前面的那個女人,她的表情才是真正的停滯。
她或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她扣動了扳機,她衝著對面那個十分討厭的男孩瞄了準,並狠狠的扣動下了扳機!
不過,預想的震耳欲聾的槍聲卻好像並沒有到來。
她稍稍一愣,隨即又瘋狂的按了很多下的扳機,似乎是想將它完全按下不讓它在彈回來一樣!
當然,這對於結果來講沒有絲毫的影響和改變。
陸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在之前,難道沒有仔細的檢查過這把槍嗎?”
秋本真衣似乎是如夢初醒。她手忙腳亂的取下了槍的彈夾。一瞬間,驚異與崩潰寫滿了她那慘白而又冰冷的臉上。
那支槍與彈夾一起,也從她的指縫間驀地掉落到了地上。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喃喃的說道,語氣越來越強烈,到後來,就已經如同是在嘶吼。
她的眼神已經迷離,臉蛋如紙一般蒼白。那種白,甚至已經渲染到了她那柔軟而冰冷的薄唇。
“六……六減去三……難道……難道不是……不是三嗎?”
不知道她是在問陸言,還是再問她自己。
此時的陸言冷冷的一笑,那種笑也帶著些許的譏諷和陰森。他隨即慢慢的抬起了他的右手。
他把手抬到了自己的右肩前方的位置,緩緩的攤開。秋本真衣也逐漸的抬起了頭。在看到了他的右手後,她整個人竟直接“撲通”的一聲,坐到了地上。
但見陸言此刻的右手上,赫然便是三發子彈!
“所以我想問,你難道之前沒有仔細的檢查過這支槍嗎?”
“為什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已經完全失魂落魄的秋本真衣就如同發了瘋一樣,在地上不停的自言自語著。
陸言把腳下的手槍踢到了一邊,然後把手裡的三發子彈扔到了地上。
“你還記得,當你和小托馬斯都出去到走廊,看看那裡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嗎?那時我俯下身去嘲諷那個康尼,結果你的這把槍那個時候就在我的腳邊!
它似乎是在告訴著我,我應該把它裡面的子彈給拿出來!不然,我總是心神不寧的。哼哼!
而那個康尼呢?我想他應該是看到了,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給折磨死了呢?”
陸言的餘光這時落到了另一側倒在地上的康尼身上。
那個傢伙此刻已經翻了白眼,甚至臉色竟然都開始發黑。烏青的嘴角處也流出了讓人作嘔的白沫。
最關鍵的是在他已經僵硬的唇角,陸言竟然看到了一些全身黑色,正在往最裡爬的小蟲子!
陸言只感到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後背直髮涼。這個秋本真衣剛剛究竟用了什麼惡毒的手法折磨死的康尼?眼前的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一隻毒蠍!?
但如果以她現在的這個神情,你是絕對不會把她往那方面聯絡在一起的。此時的秋本真衣雙眼已然紅腫,眼眶似乎飽和著眼淚,像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手指那麼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
她整個人蜷縮坐在了牆角,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神迷離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