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里根被推進了手術室,我的一顆心也總算是落了下來。不過,我卻現,屋子東側的一個人始終在盯著我看,她是一箇中年婦女,看樣子像是這裡的保姆。
她的眼光充滿了異樣,我為了躲開她的目光,於是走到了診所的二樓,進入了一間休息室。
之前的公路飆車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那個多功能步兵車就如同鬼混一般跟著我的車,若不是那輛火車的話,可能我跟本沒有機會甩掉他。可是卻有一個疑點,以他的度和技術,想過我應該是非常的輕鬆的,可是為什麼他沒有那麼做,只是一味的跟著我們?而且那輛車的擋風玻璃全都是黑色的,我也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人的模樣。
這一切都顯得太詭異了,我現在真心有點慌張了。心靈信標的存在使得現在的華盛頓充滿了不確定因素,而另一邊,聖路易斯我想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心越來越焦躁,這小小的休息室又會徒增一種鬱悶感。我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樓梯口,正好看到剛剛的那個婦人正拿著電話,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她要幹嘛?我不禁暗歎一聲,我飛的跳到了一樓,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電話筒。那個婦人驚叫一聲,面目猙獰的看著我。
你。。。你。。。
她喘著粗氣,眼睛睜得特別大。
我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她,同時將聽筒放到了我的耳邊。
媽媽,生什麼事了。。。誰在叫啊
第九十八章1987年12月9日星期三華盛頓晴
一個稚嫩的小姑娘的聲音從聽筒傳進了我的耳內。我呆呆的看著那個婦人,右手的槍慢慢的放了下去。
怎麼了?生什麼事了?賽琳娜這時跑了出來。
沒事。。。沒事。。。我回過頭說道,同時將電話筒遞迴給了那個婦人。她戰戰巍巍的接過了電話筒,而我則頭也不抬的快步走出了大門。
我這是怎麼了?我不禁問自己,現在在我的眼中,似乎每一個人都很可疑,每一個人都要害我一樣,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靠在牆上,慢慢的滑坐到了地上。莫名的失落和孤獨感侵襲了我整個的人,為什麼,為什麼這種感覺我以前都沒有過,而現在的感觸卻又如此的深呢?
真的是因為信任的原因嗎?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不就是信任嗎?如果沒有信任,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義?
我的雙眼猛地張開,天怎麼亮了。。。而我,竟然躺在了床上。我記得我昨天是靠在房子外面的牆上啊。。。我什麼時候睡著的?又怎麼會躺在這?
我快的下了床,出門來到了一樓,驚奇的看到里根竟然坐在了病床上!他的頭上還綁著繃帶,但人整體上已經面帶血色,關鍵是他正在和一旁的賽琳娜聊天呢!
中士!他看到了我,笑著伸出手招呼我過去。我緩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因為我真的難以想象他竟然恢復的如此神。
里根。。。你。。。你沒事了?
恩。。。感覺好多了。
天啊。。。那麼重的傷,我還以為你撐不下去了呢。
怎麼會呢!里根笑著說道,不過也真心謝謝你,瑞恩!
兄弟之間還說什麼謝謝!我又轉身看了看賽琳娜。應該謝謝的人是她才對!
里根看了看賽琳娜,頓時收起了笑容,而賽琳娜此時直接站了起來。我驚訝的現,她的眼角竟然充滿了淚水。
里根說你是見證者,她開口說道。是不是?!
什麼見證者?我一頭霧水。真心的不想這樣,可又能怎麼辦?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易,且行且珍惜……
在德國,她接著說道,你親眼看到。。。看到林肯和富蘭克林。。。他們兩個。。。
我心頭一震,看了看里根,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們兩個真的。。。真的。。。賽琳娜抽搐了一下。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真的。
賽琳娜捂住了嘴,哭喊著直接奔出了門外。我還是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我看了看里根。
真是巧,里根開了口說道,那一晚,你把我帶到的是帕特里克夫人的家裡?
是啊,我說道,怎麼了?
你知道帕特里克夫人是誰嗎?里根低下了頭,嘆了口氣。她就是。。。就是,是林肯的母親!
什麼?我叫了一聲,怎麼會。。。怎麼會。。。
沒錯,林肯就是賽琳娜的親哥哥!
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