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不是才會修煉煞氣麼?”
了一緩緩地站起來,擦去頭上的汗水,將剔骨刀交給莫蒼凡,“莫蒼凡,背起這個丫頭,尋個風水好的地方,將她安葬了吧!”
“我跟莫蒼凡一起去!”易鬼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俯身而下背起女屍,朝著土地廟外走去。
莫蒼凡連忙從包裹中取出羅盤,跟了出去。
土地廟外不遠處有個土坡,土坡旁有一條小溪,山水沉凝,龍駒虎躍,是一處極好的風水。莫蒼凡用羅盤定好方位後,才讓易鬼將女屍放下。
沒有鐵楸,只好用手拋挖,大約用了一個時辰,二人才將女屍埋下。
“莫蒼凡,你不會忘了吧!供養我!”易鬼坐在墳頭上,眼眸中射出火來,“你要用血靈之血供養我!土地廟人多眼雜,不如在這裡割些血給我喝吧!”
“鬼龍,你跟我出來就沒安好心!”莫蒼凡卻是一臉的不情願,昨天剛剛割過,手腕還有些疼痛呢。
“這可由不得你!”易鬼揮起摺扇,從莫蒼凡的腿肚劃過,一道口子割開,便低下頭去酣飲了兩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個秘密,這丫頭是被狼妖害死的!菩提山上也就只有狼妖會使用穿心煞!”
易鬼撫摸著嘴唇,擦乾了血跡,扔下兩枚靈芝。“莫蒼凡,你自己處理一下傷口,然後服下這兩顆靈芝!跟我回土地廟吧!”
莫蒼凡簡單的處理了傷口,跟在易鬼的身後,朝著土地廟走去。
“不過這狼妖還不成氣候,有我在場,也料它不敢造次!”易鬼頭也不回的笑道。“有我在,你不會輕易丟掉性命!因為你的命,是我鬼龍的!”
夜空中吹來寒冷的風,莫蒼凡裹緊了衣服,握緊了雪月劍。
想要殺了鬼龍,卻不是現在!
。。。
 ;。。。 ; ; 那一日從鬼面草群回來,莫蒼凡守在墜人谷外的茅屋內,已有數日。
莫蒼凡已經漸漸地遺忘了鬼面草群,若不是有人問及,也不會想起。莫蒼凡偶爾會服用一兩枚鬼面草,魔性似乎是消減了許多。
“青芽子,那日在鬼面草群我們是怎麼回來的?”
莫蒼凡莞爾一笑,撫摸著花柔烏絲上纏繞著的青色髮帶,“花芽子,我忘記了!”莫蒼凡刻意地隱瞞著,扭過頭去,望著已經漸漸落下來的日頭,“天色將晚,了一師父也應該回來了吧!”
花柔連忙站起來,轉身走向廚房,“師父最愛吃灰兔肉!”
從鬼面草群回來,花柔拜了一為師,成了莫蒼凡名副其實的師妹。
了一掀開珠簾,匆忙奔了進來,將長袍解下遞給莫蒼凡,在木桌旁落座。了一有些喘息,連忙端起茶杯,喝了些茶水,“走。。。莫蒼凡,喚來花柔,收拾一下,立刻趕往無涯觀!”了一神色有些慌張,卻能料定,山外有重大的事情發生。
難道是玄鐵石?莫蒼凡沉默著,走向了廚房。
“咦,青芽子,你怎麼來了?”花柔在柴火前忙碌著,瞥了一眼莫蒼凡,“把案板上的大蘿蔔遞給我。”
“哦!”莫蒼凡有些漫不經心,拿起雪白的大蘿蔔遞給了花柔,“師父讓我們。。。”
花柔卻笑得有些花枝招展,打斷了莫蒼凡,“難不成你想要讓我把整個蘿蔔放在灰兔湯裡麼?傻子呦,你得把它切成片兒,然後用鹽水浸泡一下,再遞給我。”花柔指著木牆上懸掛的菜刀,將白蘿蔔扔給了莫蒼凡,“青芽子,記得切成片兒哦!”
廚房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了一揭開簾子走了進來。
“快收拾下!我們走!”了一忽然打了個噴嚏,繞過莫蒼凡,湊到花柔的面前,嘴角中流出了口水,“徒兒,這是為師最愛喝的灰兔湯?還是你比較懂事,不像莫蒼凡,總愛給為師添亂。”了一在誇獎花柔高超的廚藝時,卻始終忘不了嘲諷一下莫蒼凡。
“師父,您去外面等著吧!這灰兔湯馬上就好了!”花柔將切好的蘿蔔片扔在湯水裡,用木勺舀了一點,輕輕嘗過,“這兔肉也有八分熟了,不過這湯水中還缺乏點白酒。青芽子,你還有在酒家打的散酒麼?給我來二兩!”
花柔一把抓住莫蒼凡腰間的酒葫蘆,向泛著濃濃炊煙的湯水中澆了些酒水,頓時廚房內香氣四溢。
了一悄悄地從花柔肋下伸出右手,從湯水中撈了一塊兔耳,笑眯眯的走了出去,“老頭子不能妨礙年輕人談情說愛,不然何足道會怪罪的!”
莫蒼凡低下頭去,望向別處。這了一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