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這個女人似乎不管過去多久,或者她此時身份如何,都還是那麼肆意妄為大膽而猖狂,面對這樣充滿自信的回答,希爵也只是苦笑著搖搖頭,“梅姐,別委屈了自己。”
其實這樣也好,一個敢公然出櫃,另一個同樣肆無忌憚,多好的夫妻,多麼完美的組合,但即使知道這一切,希爵仍免不了心生愧疚。
又過了半響,李梅才道:“我聽說案子恢復進展了。”
“嗯,明天大概又要麻煩你了。”
旁邊的少爺坐過來,為她點上昂貴香菸,李梅笑笑,搖搖手,示意他離開,少爺有些不甘,但還是訕訕離開,李梅拿著電話,微笑道:“好了,這麼晚了,不要打擾我了,有事明天說吧。”
“……梅姐,你在哪裡?”聽著那邊喧鬧的聲音,希爵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怎麼?你要過來接我?”李梅低頭看看手錶,現在是凌晨1點鐘,“你明天不上班?還是你有所企圖?”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夜店裡我不放心。”
“呵,我在群樂樂,半個小時你還不來,我就找人玩去了。”
“你等我。”
扣上電話,希爵拿著一件黑色外套就往外跑,路過邱初房間的時候,正好看見他黑著臉出來,見希爵要出去,便問:“你去哪裡?”
“有個朋友喝醉了,我去接她。”
“誰?”
希爵指了指自己房間:“你要是不想和他一起睡,就睡我的房間,我大概晚點回來。”說著關門跑了出去。
邱初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匆匆離開的少年,以及那輛並不顯眼的車子,眯著眼睛,電話撥通:“夏晚冬,找人跟著希爵,看看他幹什麼去了。”
“……您調查他,不怕他不高興嗎?”
“這件事只有你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我就找你。”
“……”
希爵趕到獨樂樂的時候,正是黑夜濃重,繁華而腐朽的最佳時機,某人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水晶珠穿成的簾子,每個房間的燈光都不強烈,透著一股別樣的暖味,隱約還能看見兩人熱烈的親吻。
男女,或者男男,十分正常的□,奇怪的是,希爵對這些感到並不陌生,他的行為舉止都好像習以為常,鎮定自若,他由少爺引著,一間間房間找人,終於在倒數第二間貴賓室裡,看到了李梅……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幅畫面,平日裡穿著正統著裝的女人,此時穿著暴露,性感而大膽,但那些都不是希爵此時注意的,真正讓他動怒的,是一個少爺為她遞上的香菸……
“梅姐,跟我回去。”
李梅的手還沒來得及碰那根香菸,便順著聲源轉過頭去,“希爵?”那聲音難掩驚訝,她沒想到,他會因為她一個電話而來!
“我們走吧?這麼晚了。”
“坐下來,陪我談談心吧。”李梅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希爵看著寬敞的貴賓室唯一的少年,那少年與他差不多大,他抬頭看他的眼神充滿敵意,像是爭奪自己地盤的動物。
希爵心中苦笑,坐在了李梅對面的沙發上:“梅姐,你想談什麼?”
李梅伸手接過少爺遞過的香菸,希爵一把攔住,“這根給我吧。”
少爺看了眼李梅,李梅把煙接過來,對希爵說:“這個是我的,你如果要抽就抽這個吧。”說著從自己包裡拿出平時抽的煙,遞給旁邊的少年:“允蝶,幫希爵點上。”
希爵捏著允蝶的手,“我就要你口袋裡那些。”然後笑著對李梅說:“梅姐,我第一次來店裡,也讓我嚐嚐唄。”
“不行。”李梅看著希爵,“這不是你該碰的東西。”
希爵鬆開允蝶的手,嘆息道:“姐,你看,你潛意識裡也覺得這不是好東西,但你為什麼還要碰呢?你大概覺得我和你不是同路人,所以不該沾染上這些,但你呢?你一個堂堂的會計主管,出生於世界五百強的名流企業,自己也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你怎麼就不覺得沾上不好呢?”
李梅不說話。希爵轉頭看向允蝶:“這東西,誰讓你給她的?”
允蝶諾諾的看著希爵,只覺得剛才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麼能一瞬間變得如同豺狼厲鬼呢?那眼神,為什麼深邃暗沉的可怕呢?
希爵把李梅放在桌子上的煙拿過來,拆開,普通的香菸裡,包裹著一層白色的粉末,“如果我沒記錯,夜店裡的規矩是不能在客戶毫無要求的情況下,將這些帶出來,這件事,是你店長默許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