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天沒回她,洛薩以為等不到回答了。程殊卻突然回她:“哪好看?”
男人的聲音帶著微弱的顫聲和喘氣,落在洛薩耳朵裡變得極為性感。
她差點有了生理反應。
“你撫.摸我的時候最好看。這樣趴著看你,像極了被你征服的角度。”
護士是個中年女人,她聽見小年輕這挑逗的話術會心一笑,速度加快地處理完了傷口。
她推起眼鏡,把藥箱收起,直言不諱:“你對青黴素不過敏,那正好塞巴斯蒂安會打破傷風的針,讓他來吧。”說完她也不停留,直接出了房。
洛薩的笑容僵了下,她沒想到護士這麼果斷颯爽。
程殊勾起嘴角,他沒穿上衣,胸口的刺青半露著看不全。他褲子系得位置偏低,洛薩能看見程殊小腹上微凸的青筋。
寬肩窄腰再配上這身黑褲子黑靴,洛薩吞了吞口水。
“洛薩,你知不知道破傷風的針是打哪的。”程殊明知故問。
洛薩有些慌,她搖搖頭回:“不知道。”
程殊長臂一伸拿過床頭櫃的針管和藥瓶,彈了彈玻璃管,他俯視著她,壓迫感很強:“kitten(小貓),打屁股。”
洛薩心顫了一瞬,然後把裙子往上拉到了腰間。手肘撐著,跪趴起來。
之前在服務區她換了條黑色繩結款,很漂亮,能露出整個部位。
程殊撩起眼皮,他順著洛薩的的腿一路輕撫,惹得她心裡很癢,不停擺尾。
驀地,“啪”地一聲響起。
洛薩臉立馬紅了,她把頭埋進枕頭裡,嚶了聲。她感受著疼痛感,小聲控訴:“不準打那。”
程殊低笑出聲,說:“嗯。別動,我給你打針。”
洛薩發誓,這一針下去她差點疼出聲。
這輩子最疼的針從剛剛的皮試轉變到了屁股針,一時間她有點下不了床。
她緩了緩神,重新趴了回去。
程殊見狀也不催她,聊有興致地把玩著打火機。
空氣曖昧而安靜。
洛薩的下巴壓在枕頭上,聲音翁翁,問出了疑惑:“為什麼他們都不知道你是魔徒的人?”
程殊旋轉打火機的動作停了。
洛薩的眼神誠摯而純善,讓程殊莫名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