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一發現不對就趕緊跑了進來報信,讓另外兩個手下在外面給擋著。
司徒堯擰眉:“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裡快就被找到這裡?”
他知道這地方遲早會被找到,所以他已經打算好明天一早就回漠北了,但沒想到對方動作這麼快。
“屬下不知,主子還是趕緊逃吧。”掌櫃面色焦急,再不跑可就來不及了。
“你要和我一起走嗎?”司徒堯看向江雨萱。
“你先走吧,我留在這裡,他們沒有證據,不會拿我怎麼樣。”逃?她江雨萱字典裡就沒有逃這個字。
她若逃了,再想回來報仇可就難了,她暫時可沒打算要拋棄這侯府小姐的身份呢。
司徒堯點頭,也不再管她,跟著掌櫃從密道離開。
外面的人很快就衝了進來,見只有江雨萱一人,領頭的柳二讓人裡裡外外通通搜查一遍,然後對著江雨萱問道:“裡面的人去哪了?還請江小姐如實告知,否則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江雨萱不鹹不淡:“裡面的人?不知這位大人指的是何人?”
柳二眉毛一豎,沒有耐心去跟她嘰嘰歪歪: “少給我裝傻,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拿你怎麼樣。”
江雨萱嗤笑:“這裡就我一人,我還真不知道你指的是何人,有本事,你倒是搜出來一個人給我看看。”
一侍衛走過來在柳二旁邊說道:“頭,都搜過了,沒人,倒是裡面有個密道,想來人已經從密道逃跑了。”
柳二嘴角一勾: “查一下密道通往哪裡,讓人去追,想來逃不了多遠,這裡面的人,包括這個女人,統統帶回去,好好審問。”
“那頭,這棺材鋪子怎麼辦?”
柳二瞥了他一眼:“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封了。”
江雨萱不欲在他人面前顯露會功夫的事情,只好束手就擒。
起先主子說讓盯著慕青,他還不懂主子用意,原來慕青那廝竟然敢背叛主子。
幸好主子英明,知道慕青會偷偷給這女人報信,讓他們盯著慕青,繼而跟著這女人找到了這裡,雖然讓那人給跑了,但至少不是一無所獲。
次日安樂侯府,一個小廝突然攔住江澄的去路:“奴才奉敬王殿下之命,來給您傳個信,據說您在尋找府裡的二小姐,殿下說她涉嫌包庇罪犯,已被關押待審,望府裡撇清此事不要管她。”
“可知是什麼罪犯?”江澄猜想此人應該是敬王安插在侯府的人,他倒並沒有感覺到奇怪,府裡釘子大把,誰的人都有。
包庇罪犯?江澄沉思,不知道和妹妹的事情有沒有關聯。
小廝低頭:“奴才不知,殿下只吩咐了奴才這些。”
江澄見他不知,也不為難:“下去吧。”
昨日江雨清和他說了那番話後,他立馬就去求證了她話裡的真實性。
江雨萱身邊的嬤嬤和丫鬟還替她隱瞞,倒是衷心。
只他可不會因為她們衷心就放過她們,她們衷心,也不過就是對江雨萱一人衷心,可不是對他們侯府衷心。
他們吃侯府的住侯府的,如今倒是隻認江雨萱一人了,這般吃裡扒外,還不懂規矩的奴才,他們侯府可消受不起。
他確定了江雨萱確實幾日沒有回府後,然後找父親說了此事,父親也只說讓人先找找再說。
畢竟是侯府的女兒,即使沒多大感情也不能完全不管,但若這次妹妹出事她也有參與的話,就別怪他不顧這點血緣之情了。
他打算再去醫館趙敬王問個清楚,不僅要問江雨萱的事情,還有妹妹昨天喊他夫君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呢。
江雨溪醒來後就看到坐在不遠處看公文的趙愈,坐起身眨了眨眼睛喊道:“夫君,你怎麼起這麼早?”
趙愈放下摺子,抬頭對她一笑:“醒啦?”
江雨溪打了個哈欠朝他伸手:“嗯,要夫君抱抱。”
趙愈起身走到床邊將她摟在懷裡:“餓了嗎?”
江雨溪摸了摸肚子,點頭:“餓了。”
趙愈揉了揉她的頭:“我讓端水進來,你洗漱了,然後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等下要吃午飯了。”
“已經中午了嗎?”她問。
“嗯,你可真能睡。”趙愈鬆開她,捏了捏她的鼻子。
然後讓侍女端水侍候洗漱,過後讓端了碗清粥過來。
江雨溪一見到粥就苦著臉:“我不想喝粥,夫君,你昨天不是答應了要帶我去吃好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