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詩琴停下腳步問道:“對了,你現在打算去哪?”
江雨溪跟著停下腳步,反問道:“哪裡都可以去嗎?”
“也不是,這個密道是我母后告訴我的,她手裡有一份地圖,雖然不是哪裡都能去,但可以出宮,我之前就是從密道里偷偷出宮去玩的,你要出宮嗎?”
江雨溪沉默一下,問道:“你把我放走了真的沒有關係嗎?”
趙詩琴白天來過她,她晚上就不見了,而且趙詩琴還派人找過她,這事一查便知。
雖然她是公主,但難保皇上不會怪罪與她,到時候還會連帶著拖累皇后。
趙詩琴見對方替她著想,終究是咬牙坦白道:“我知道是父皇派人抓了你,其實我和你並沒有那麼好的關係,也不會真的有那麼好心冒著被父皇怪罪的危險來救你。”
“那你……”江雨溪有些懵,她也知道自己個趙詩琴確實不過是萍水相逢,也根本沒弄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救她。
只以為是趙詩琴為人比較好心罷了,可如今她卻又這麼說。
“我也不想騙你,其實是我母后讓我來救你的。”
不僅如此,就連她去找江雨溪也是她母后特意吩咐她去的。
江雨溪驚訝的看著她:“皇后娘娘?我和皇后娘娘並不熟識啊。”
趙詩琴坦言道:“雖然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我四哥好上的,但現在我四哥造反了,如無意外,父皇明日就會被拉下位,我母后讓我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賣四哥一個人情,給我們將來留一條後路,我母后沒有兒子,對於她來說,四哥登位總好過讓生母在世的皇子登位。”
父皇雖然對她不是甚好,但再怎麼說也是她的父皇啊,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心裡不是不難受,但難受的同時,她必須得為自己和母后找後路。
四哥已經把朝堂都架空了,父皇都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她除了想辦法和四哥打好關係別無他法。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跟江雨溪打好關係,但江雨溪遇到危險了,她救了她救相當於賣了一個人情給四哥,相信四哥日後也不會虧待她和母后。
江雨溪默了默,原來是這樣,她心裡有些失望,但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道:“我知道了,你知道你四哥現在在哪裡嗎?”
趙詩琴悠悠道:“他聽說你被抓後,已經連夜帶人闖進宮裡了,父皇抓了你,就等於提前讓位了。”
本來父皇可以體體面面的下個退位詔書,可他偏偏就是不甘心,非要賭這麼一把。
江雨溪聽後立刻下決定:“那你帶我出宮吧。”
趙詩琴疑惑道:“你不去找我四哥?”
她本以為江雨溪問了那句話就是想要去找四哥的,沒想到她竟然提出出宮。
江雨溪搖頭:“不找了,若可以,你幫忙帶句話,就說我是安全的就好了,若帶不了也不勉強。”
她此刻臉腫成這樣,還是不要見他的好,太醜了。
而且趙愈現在肯定很忙,宮裡指不定亂成什麼樣,到時候他還得分心照顧她,她還是不去跟他添亂了。
趙詩琴也不問她原因,直接應道:“好。”
之前抓江雨溪的那個領頭的開啟冷宮門,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但此刻已經沒有查詢的時間了。
他匆匆去向皇帝報告。
皇上寢宮此刻已經被趙愈帶人給圍住了,趙愈看著跌坐在地上的皇帝問道:“父皇,兒臣再問你一遍,江小姐人呢?”
皇帝仰首看著趙愈,嘴巴抖了抖,咬牙道:“你一個逆子,你竟然敢造反!”
趙愈絲毫不為所動,看著皇帝彷彿看一個和自己毫不相關得人,他語氣冷淡:“父皇,我的耐心有限,最後問一遍,江小姐在哪?”
皇帝大聲笑道:“江家那個女人被我關起來了,你如果不想她死,最好是現在就自刎謝罪,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趙愈拿著劍,放到皇帝的脖子上,還往裡遞進了一分,問道:“說不說?”
皇帝嚇得抖了抖,哆嗦道:“你敢弒父?”
趙愈懶得再跟他廢話,一個除了播了一顆種子什麼也沒做的男人,配當他的什麼父親?
他將劍再向前遞進了一分,劍鋒割破皇帝脖子上的面板,皇帝這才知道怕了,喊道:“我說我說,我已經讓人去將江家小姐帶過來了,等會兒你就能見到她了。”
皇帝本還打著用江雨溪威脅趙愈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