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敵國,皇帝都沒有這麼多。皇帝氣得把元載的幾代祖墳都給挖了,全部劈棺棄屍。
“好聞,這紗巾就算是你送給我的了。”甘奇把紗巾往懷中一放,自己穿好鞋襪。
隨後甘奇下了床,推開門就出去了。
小姑娘在房間之內,卻有些手足無措。
“洗漱的水呢?”甘奇站在門口問道。
“我……奴婢這就去打水來。”
小姑娘飛快跑出門口,也不敢看甘奇,只知低頭跑。
甘奇伸了個懶腰,站在門口空地上,竟然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做一些俯臥撐之類的,接著還打起了拳,看來八塊腹肌還是很重要的。甘奇是真的有好長時間沒有鍛鍊身體了,這武藝還是得練,保持每日不輟,總難保有什麼生死關頭需要靠自己。
小姑娘早已把水端來了,卻不敢說話,只看著甘奇鍛鍊身體。
周侗還遞上去一柄刀,甘奇接過之後,又耍弄了一番,接著又是長槍。
周侗在一旁笑道:“大哥,您這手近幾個月生疏了。”
“嗯,還真是生疏了,以後每日得練,克己自律,方稱君子。”甘奇此時是下了大決心,以後每天不管多忙,起床之後一定要走幾趟武藝。要想把兵刃耍得如臂指使,勤練不輟是唯一的辦法。
這個道理,不僅適用兵器之道,也適用與任何手藝,連踢足球都是這個道理。
“大哥將來是要當宰相的,強身健體即可,拼鬥殺人的事情有我們呢。”周侗答道,周侗其實算是甘奇武藝上的師父,他覺得甘奇這般的人物,是真的沒有必要在武藝上下多大的功夫。
甘奇只是笑而不語,把長槍再耍了一通之後,方才停手。
一旁的蒲希爾,連忙把一個小木盆端上去。
此時的小姑娘,又戴上了一個面紗。
甘奇洗著臉,洗完之後,小姑娘又端來一杯清茶給甘奇漱口。
漱完口,甘奇笑著對小姑娘說道:“走了,以後再見。”
甘奇就這麼走了,留得小姑娘端著茶杯留在原地,遠遠看著甘奇離去的背影。
蒲志高早已等候在大廳之中,他早就起床了,只是一直不去打擾甘奇,早餐之類早已備好。
甘奇來了,蒲志高伺候著甘奇吃早餐。
吃著吃著,甘奇忽然開口:“早些在城內建辦個宅子,帶著希爾一起入城來住。”
蒲志高聞言大喜:“相公,此番入城就帶錢去買宅子。”
甘奇很是滿意:“嗯,不錯。”
吃完早餐,上船揚帆起航,再次出海路回泉州。
甘奇自顧自上船回去,倒也沒有注意到岸邊遠處,有一個戴著面紗的姑娘正在遠遠眺望。
有些事情說來也怪……
蒲志高帶著憧憬,心情十分好,甘奇一時到樓船頂部,一時到船頭迎風,一時到船尾看看尾流。
蒲志高都跟著,還主動介紹著:“相公……此船相當堅固,便是用來打仗也不差,您看這頭前,是可以加裝一個撞角的,那邊側舷都是加固過的,可以防敵人船隻來撞……風帆若是全部立起,一共有六面,行駛速度極快,轉向也極為靈敏。要說這大宋匠人造船的工藝,當真是世間最頂尖的。”
甘奇聽著,也到處看著,口中問道:“這可是艨艟?”
“回相公,這不是艨艟,艨艟還要更加狹長,那是專為衝撞而造的,速度更快一些。只是艨艟是平地,在江河湖泊還用,在海上不好用。若是把艨艟改造一下,尖底而下,加重物壓艙,在海上衝起來,想來也是勢如破竹。”
要說什麼事情還是得有個專業人士,蒲志高顯然就是海戰的專業人士,像蒲氏這種家族,做生意是做生意,但是那些海上違法犯罪的事情想來也做得不少。不過海洋之上,也沒有什麼法律可言。
甘奇忽然問了一語:“你可有這種海上艨艟?”
蒲志高笑了一笑,興許心中略有一些猶豫,不過還是說道:“小人手下倒也有幾艘。”
有幾艘?那應該就不止幾艘了。
甘奇滿意著點著頭:“不錯,你蒲氏在這海上實力想來是數一數二的。”
蒲志高立馬接道:“小人不敢妄言,不過要說在海上的話,還真沒有幾個敵手,唯有西洋有個叫威尼斯的地方,那裡的船隊實力也不差,雖然艦船不怎麼樣,但是數量極多,輕易不好招惹,也難碰上。其他地方,倒也都不在話下。”
蒲志高看似謙虛,其實就是在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