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說去閉關了,我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走了。找葉師兄彙報,他叫我自己看著辦。”薛師兄一臉害怕的說道。
“怎麼?拿葉師兄來當靠山嗎?我們劉師叔不屑。”那手下更加大聲的叫道。
禪房裡今年新來的十幾個小弟子都躲在遠處觀望,而師兄也不敢上前,畢竟劉師叔已經金丹期了,不在是一年前被楊青山摔趴下的劉師兄了。
“侄兒,從今天起,護山弟子需要的鐵木杉就有你來負責,每天一顆,等這個月叔叔幫你進入凝神期之後我在向師尊推薦你來這裡當戒尺,楊青山盡然丟下自己的責任去閉關,實在是胡鬧!”劉師叔威嚴的說道。
薛師兄臉色一變,知道劉師叔要報仇了,而楊青山在閉關,誰來負責鐵木杉的供應呢。
“是,叔叔。”那驕橫的師兄已經是蜀山門內弟子了,身份一變,說話也變了味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拿著猥瑣的小眼睛掃描著新來的那些苦孩子,突然看見喜兒站在遠處,頓時痴迷起來。
“小妮子越來越水靈了,當初怎麼沒有看出來呢?”那師兄心裡癢癢起來。
劉師叔舒坦的發出一聲冷笑,手下喊道:“走。”
越來越多的鐵木杉訂單推擠在薛師兄的面前,正在犯愁的時候,那位驕橫的人飛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塊玉簡,薛師兄知道自己完蛋了,對方趁著楊青山閉關不在,要趁虛而入了。
“薛師弟,上面說了,你的代理不合門規,所以我來正式代理戒尺。”
“劉,劉師弟……”
“恩?”
“劉師兄。”
“很好,把所有的師弟都叫來。”劉師兄冷笑道,他已經是凝神期了,所以築基期的蜀山弟子見到自己都要喊一聲師兄。
不一會,山腳禪房的所有弟子都站在了廣場上,望著新上任的劉師兄,心裡直打鼓,關於他的惡行,大家都有所耳聞。
“呵呵~你們的楊戒尺已經被暫停職務了,現在我,劉師兄,是你們新的當家的,你們要聽話,不聽話就要捱打。”劉師兄跋扈的喊道,凶神惡煞一樣,隨後走到喜兒的面前。
“喜兒,還記得我嗎?”劉師兄微笑道。
“忘記了。”喜兒扭過頭去說道。
“呵呵~沒關係,很快師兄我就讓你想起我是誰?”劉師兄陰冷的笑道,隨後怒目的望著薛師弟,一指說道:“過來。”
“我?是。”薛師兄擔心的走了過來。
“鐵木杉已經十天沒有供應了,你知錯了嗎?”劉師兄說道。
“可是鐵木杉是楊師弟負責的啊。”薛師兄委屈的說道。
“少廢話,我說的是你當代理戒尺的這幾天裡的事,伸手吧。”劉師兄面目表情的說道。
薛師兄委屈極了,但是又不敢反駁,慢慢的伸出手,閉上眼睛等著挨板子。
劉師兄志得意滿的笑起來,戒尺忽的一下拍下,薛師兄的臉上頓時掛彩了,驚恐的薛師兄睜大眼睛怒目的望著劉師兄。
“不是打手嗎?”薛師兄說道。
“誰規定的只能打手的?”劉師兄裝傻的問道。
“沒人規定。”薛師兄頹廢的說道,心想今天是完了,估計自己要躺在床上好幾個月了。
第二章蜀山行152持法堂
一年的時間,當初的劉師兄成為了劉師叔,他的侄兒也在自己的幫助下進入凝神期,走關係後成為了門內弟子變成了劉師兄,他們趁著楊青山閉關的時候趁虛而入回到了山腳禪房。薛師兄被戒尺打得滿臉之血,一聲不敢言語,默默的承受著自己的委屈,喜兒在旁邊咬著牙,小拳頭握的緊緊的。
劉師兄看到薛師兄那樣,想著楊青山如果也是這樣那該有多開心,於是放聲大笑起來,隨後拿著戒尺對著薛師兄的臉又是幾下子,但是一隻手穩穩的抓住戒尺,讓他不能在打下去。
“誰?誰阻擋老子,老子廢了他!你……”劉師兄翻著白眼怒道,一轉臉就看見一張被白色帽子影藏起來的臉,堅強不屈,那張讓他做了好幾個晚上噩夢的臉。
“楊師弟,不,楊師兄你終於回來了。”薛師兄驚喜的說道。
“你你你你你……”劉師兄說不出話來。
“正戒尺回來了,你這代理戒尺還拿著戒尺幹什麼?”楊青山冰冷的說道,一股凝神期的靈壓釋放出去,同樣也是剛進入凝神期的劉師兄一時間沒有抵抗住,吐出一口血就飛了出去隨,抓著戒尺的手也鬆開了。
“廢物!”楊青山把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