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舉考試中考詩詞歌賦實在是荒唐!帝國須要的不是吟詩作對的才
子,而是能治國安天下的人才!肅的意思是,應該昭告天下,治世之才與吟詩作對
之才是不同的,前者是帝國須要的,而後者對帝國沒有用!讓老百姓都明白這一
點!以免這些所謂的‘才子,借題發揮抨擊朝政!”
陳楚點了點頭,微笑道:“好!早就應該這樣了!你們內閣下發文告,以
整個朝廷和我的名義!”“是!”
“就這樣吧!對於陣亡將士的撫卹要仔細!不可懈怠!”“是!微臣告
退!”三人向陳楚行了一禮,退出了臨德殿。
陳楚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起身離開了臨德殿。
當天下午,一個身著便衣、頭戴風貌的男子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來到最為
繁華的南大街。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身為大秦帝國皇帝的陳楚,跟在他身邊的
除了身著便衣的典韋及十幾名!士之外,還有甄必、李青彤兩女。甄必就像個興奮
的孩子似的。
“必兒,你可真像個孩子!”陳楚看著像孩子似東看看西摸摸的甄必,不
禁笑道。
甄必回到陳楚的身旁,抱著陳楚的胳膊嬌聲道:“人家本來就不大嘛!”
陳楚呵呵一笑,“是啊是啊!咱們的必兒才剛剛做母親,不大!”
甄亦朝陳楚一皺瓊鼻,隨即又被街邊販賣的泥人吸引住了,連忙舍下陳
楚,奔了過去。陳楚不禁一笑,眼中全是寵溺的神情。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喧譁聲。陳楚循聲望去,只見十幾個士兵正壓著一個
商販模樣的人朝商部衙門而去。這十幾個士兵的衣著與一般的城防士兵並不相同,
他們是商部用來維持經營秩序的一支力量,一般負責查捕走私等擾亂商業秩序的行
為。離陳楚不遠的幾個百姓議論道:“張鐵的膽子真大!”“誰說不是呢!竟然敢
違抗帝國的禁令,向敵國走私物資!活該!”“其實這也難怪!聽說因為帝國與西
面和北面交惡的原因,絲綢在西面的價值比往年高出數倍!”
陳楚不禁心頭一動,這時甄必拿著兩個泥人奔到陳楚面前,天真無邪地道
“大哥,你看這兩個泥人!”
陳楚看了一眼甄必手上的泥人,不禁一愣。甄必手上的泥人竟然是陳楚和
甄必的形象,雖然只有巴掌大,但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陳楚不禁讚歎道:“真像啊!—”抬頭朝賣泥人的攤販看去,攤販很憨
厚地咧嘴一笑。
陳楚回了一個友善的微笑,問甄必道:“必兒,付錢了嗎?”
甄必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還沒有呢!嗯,人家,人家沒有帶
錢!”
陳楚呵呵一笑,往懷裡一摸,一愣,扭頭看向李青彤,笑道:“青彤,一
李青彤抿嘴一笑,從腰間拿出一個精緻的荷包,取出幾枚銅錢交給旁邊的
一名鐵壁!。鐵壁!恭敬地接過來,去到攤販那裡把錢付了。
陳楚感慨道:“還是青彤有錢啊!”
李青彤朝陳楚白了一眼。
陳楚想到剛才的事情,問李青彤道:“青彤,現在走私是不是很賺錢
啊?”
一說到商業方面的事情,李青彤的氣質登時一變,絕對是女強人的風範
讓陳楚都不禁肅然起敬。
李青彤思忖道:“在我們與羅馬關係惡化前,一匹絲綢大概是五十兩黃
金,現在一匹絲綢在羅馬的價格大概是一百兩黃金!—”
陳楚嚇了一跳,“這麼貴?!”
李青彤點了點頭,皺眉道:“正是利益巨大,所以不斷有人甘冒殺身之禍
幹這個行當!”
陳楚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地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
往!”
李青彤和甄必一愣,嘀咕了一遍陳楚這兩句到竊來的詩句,從陳楚投來崇
拜的眼神。李青彤道:“大哥,你這兩句真是道盡了天下所有事的根本!—”
“不對!—”
李青彤和陳楚一臉詫異地看向甄必。
甄必不禁紅了紅臉,正色道:“我們跟著大哥可不是為了什麼利!”很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