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都還可以,所以可以經常的胡吃海喝,不用心疼錢。
一日六子正在網咖與“祖瑪教主”苦戰,突然進來兩個美女坐在六子身邊,六子偷偷的瞄了好幾眼,忒正點了,正想運用東子教給六子的意淫神功,兩個美女只坐了不到十分鐘便起身離開,六子也起身追到吧檯。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機器要是不好用我給你換啊。”六子趴在吧檯上奸笑著說。
“六兒,你學點好,發現你現在跟東子有一比了。”曾國慶坐在吧檯裡邊說。
“我們有事。”其中一個女孩子說,六子注意到他的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我哪能跟東哥比,人家是部隊意淫高材生,美女怎麼了?有人欺負你啊?”六子繼續說。
“你兩怎麼了?真有人欺負你們?”曾國慶也注意到了她們的表情,站起來一邊找零錢一邊問。
那些年東站的治安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所以像這種小姑娘在東站被欺負一點也不稀奇,六子見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我兩是紅平縣的,剛才錢包和電話都被偷了,全身就剩下兜裡這二十塊錢,不想讓家裡擔心,所以上網看看有沒有同學朋友線上。”其中一個女孩說。
“我的身份證和學生證都在錢包裡呢,我報案了,警察讓我回家等信。”另一個女孩委屈的說。
“報案有個屁用啊,認倒黴吧。”六子說。
“六兒,咋說話呢?在哪丟的啊?要不六兒你陪她們去找找吧。”曾國慶說。
“恩,怎麼丟的?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回來。”六子認識車站這些小偷,要真是小偷拿的,六子只一句話的事。
“我兩在超市買東西,包放櫃檯上轉身就不見了。“
“這哪是偷啊?分明就是搶啊,六兒,那幫人你認識不,幫他倆要回來吧,學生出門在外不容易。”曾國慶說。
“認識倒是認識,但是想全拿回來好像不太容易,他們到手的東西是要上供的。”六子說。
“往哪供?本來就是人家的東西,憑什麼不全拿回來?”曾國慶此時倒顯得格外激動。
“我說國慶,你開這網咖還不知道往哪供?”
“你們真能幫我們把東西找回來嗎?”其中一個女孩很是懷疑的問。
“我就不信了,你領我去,必須給你們找回來,我今看看還有沒有王法了。”曾國慶說完在吧檯唰的跳了出來,嚇了那兩個姑娘一跳。“小龍啊,看著點,我出去一趟。”國慶跳出來之後說。
“我也去。”小龍拿著一個大號臂力器說。
“你幹啥去啊?”
“你幹啥去我就幹啥去。”小龍一臉誠懇的說。
“行了,你就幫我好好看著網咖啊,我們不是打仗去,打仗肯定帶你。”曾國慶像哄小孩一樣跟小龍說。
兩個女孩隨著六子和曾國慶前往東站去找偷他們包的人,路上曾國慶報了警。
警察來看到又是這兩個女孩,頗為不耐煩的說:“不是告訴你回去等信了嗎?破案是需要時間的。”
“這些小偷現在就在廣場,為什麼不能現在去抓,現在他們身無分文,家都回不去,兩個女孩兒就這樣在外面多危險?”曾國慶語速極快的說。
“現在是法制社會,哪裡會有那麼多危險?即便有什麼危險,也可以隨時找我們公安機關。”
“現在這兩個女孩兒就有危險有麻煩,這附近的小偷就那麼幾個人,整天在廣場上溜達,你們為什麼不抓?”曾國慶問了一系列常人認為十分幼稚的問題。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我們公安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人能是隨便抓的嗎?”
“六子,你這怎麼回事?要是你朋友你就自己要去唄。”另一個警察小聲跟六子說。
“行了,回去等信吧,我們會盡快破案給你們一個交待的,你們要相信公安機關。”兩個警察說完走了。
“這他媽什麼社會?這他媽什麼世道?”曾國慶反覆的重複這兩句話。
六子帶他們去找那幾個小偷,一般人理解小偷可能都是偷偷摸摸賊眉鼠眼的躲在某個角落裡,但六子所認識的這些小偷全都是光明正大遊逛於街上,看到獵物也是光明正大的“做活”從不避人。
六子很快在廣場找到這幾個小偷,六子剛指給曾國慶哪幾個人是,六子的老闆剛好開車路過,叫六子過去說話,六子叫曾國慶等一下,六子跑過去和老闆說話。
六子正和老闆交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