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內心的崇敬,藍大快自是不用放在心上了。”
藍天義道:“唉!事至如今,在下也不用欺瞞諸位了,兄弟府上,近日中,出了一點事故,致使兄弟未能善盡地主之誼,接待諸位。”
周振方、商玉朗的大變擺在目前,群豪雖然大部不知內情,但也不便出言多問。
藍天義輕輕咳了一聲,接道:“兄弟雖未解開周兄被制經脈,但就兄弟檢視所得,周兄再度過一兩天,傷勢還不致惡化,如若那黃九洲今夜還未趕到,明日兄弟再行設法。”
突然間朗朗一笑,道:“兄弟府中一點小事,現在已成過去,諸位遠道而來,盛情可感,兄弟已吩咐他們準備酒菜,明日,兄弟要好好的敬諸位,聊表謝意。”
張伯松道:“藍大俠不用客氣,如若有需要我等效勞之處,只管吩咐。”
藍天義略一沉吟,笑道:“兄弟正要和諸位談談此事。”
萬子常道:“藍大俠吩咐吧,水裡水中去,火裡火中行。”
藍天義微微一笑,道:“兄弟說過,寒舍中一點小變,兄弟已應付了過去,明日兄弟的壽筵之上,也可能會發生一點事故,諸位都是我藍某人的多年好友,兄弟不願把諸位拖下渾水,再說,諸位的好意幫忙,恐怕對兄弟也無幫助。”
方秀梅忍不住接道:“藍大俠之意呢?”
藍天義道:“方姑娘快語,間的很好,兄弟之意,是想勸請諸位,在壽筵之上,多多忍耐一些,不論遇上了什麼事,都由我藍某人應付,諸位不用多管。”
張伯松一皺眉頭,道:“武林之中,道義為先,如是我們不管藍大俠的事,那豈不是變成了不仁不義的小人麼?”
藍天義微笑道:“這個有些不同,這是兄弟求諸位的,目下在場之人,個個都是我藍某人的義氣朋友,還望對藍某有所承諾。”
室中群豪,個個沉思不言。
良久之後,張伯松才緩緩說道:“既是如此,我們就答允藍大俠吧!
有他這登高一呼,群豪齊聲應和,道:“藍大俠這般吩咐,我們到時間忍耐一些就是。”
其中只有君不語、餘三省、方秀梅沒有說話。
藍天義道:“好,有諸位這一承諾,兄弟就放心多了,諸位請回房休息去吧!周見和商兄,自有在下派人再照顧。”
群豪都覺著事情有些奇怪,但知去無法思透箇中內情,只好門聲不響,退出周振方的臥室。
室中群豪,都是久走江湖的人物,目睹周振方暈迷不醒的傷勢,已知道事非尋常,其中有一部份人心中明白,自己未必能擔得過那周振方、藍天義勸他們不要多管閒事,自是正中下懷。
餘三省回到自己臥室,方秀梅卻隨其後追了進來:“餘兄,事情看起來,更為離奇了。”
餘三省回過頭去,瞥見君不語也自舉步行人室中,顧不得回答方秀梅的問話,便急急說道:“君兄…”
君不語擺手,坐下身子,道:“小聲些。”
方秀梅急步行了過來,低聲道:“君兄找我等,必有要事了?”
君不語輕輕嘆息一聲,道:“兄弟心中早有一念,今日,得到了證明而已。”
這幾句話,突如其來,只聽得方秀梅和餘三省瞠目結舌,不知所云。
君不語微微一笑,道:“兄弟說的太急了,兩位也許無法聽得明白。”
方秀梅道:“不錯,君兄之言,小妹實有些想不明白。”
君不語道:“兄弟常想,除了那些特殊才能之士以外,人的智慧,大都在伯仲之間,我們能夠意想的,別人也能夠想到,因此,這就是咱們常常感覺到事情變化,出我們料到之外的原因了。”
餘三省道:“君兄說的不錯。”
方秀梅道:“君兄之意,可是說,咱們遇上了智慧相若的強勁敵手?”
君不語沉吟了陣道:“兄弟原想以事外之身,暗中協助兩位,但目睹情勢演變,兄弟已面臨到一次抉擇。”
餘三省道:“君兄抉擇為何呢?”
君不語道:“一個是從此退出是非,明日吃過壽酒之後,立刻迴轉君山,蟄伏伴雲小築,十年內不再離山一步。”
方秀梅道:“敢問君兄,第二個抉擇為何?”
君不語沉吟一下,才道:“第二個抉擇麼,兄弟就明目張膽,不再避他人耳目,合同兩位,和他們一較才智。”
方秀梅笑道:“小妹極希望能和君兄聯手,與來人一較長短。”
君不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