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關鈞雷忍不住仰頭大笑,心情愉悅之極,索性移開小刀,反夾在指後,將面罩一推,露出了那張完美無瑕的俊聯,然後低頭在佳人光潔的額頭上親了個響亮的芳澤。
“無恥淫徒,快放開我家小姐!”見自家小姐受辱,山丹等人恨不得馬上衝上來,只可惜關鈞雷雖然移開了小刀,但他那兩個護著他左右的隨從卻一看就知道不是吃素的,恐怕一動之下,那不長眼的利刃就會又抵在小姐的喉嚨上。
燕飛羽卻彷彿早料到關鈞雷會有此輕佻之舉,嬌美的面上不見絲毫不悅,反而趁機扭了一下身子,想要轉過來正視他的眼睛,同時嘟著嘴哼道:“那我問你,在你的心裡,是我家的財富重要,還是我的人重要?”
關鈞雷任由她轉過身來,原本圈在她胸前的那隻手很順手地滑在她的纖腰上,用力一緊,眸中的笑意更深:“自然是你的人更重要。”
“啊。。。。。”燕飛羽故意因為兩人國語貼近的距離而羞澀地驚呼了一聲,一隻手卻欲拒還迎地抵在他的胸口,然後笑得更加嫵媚,“那我的人比起你的命呢?”
話音未落,另一隻垂著身側的手突然高高的揚起。
“若沒有了命還如何享用你這樣傾國傾城的小美人呢?”關鈞雷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就準確地握住她揚起的那隻手,眼裡滿是嘲弄。
“啊,我的手。。。。”燕飛羽低呼了一聲,本能縮了一下身子,用另一隻手去抓關鈞雷的手掌,想要將他如鐵爪般的手指掰開。
“你不會是打算用你的繡花拳頭來暗算我吧?”關鈞雷好笑地看著她那隻緊握成拳頭卻空空如也的拳頭。
“當然不是。”燕飛羽臉上的痛苦之色忽變得詭異。
難道她還有詭計?關鈞雷心中剛一凜想要檢視,手腕上的經脈處突然傳來兩點刺痛,疾目移去,赫然看見燕飛羽另一隻手的戒指正抵在面板之上。
“抓住她!”關鈞雷一把拉開她的手,將她往一個手下懷裡一推,隨即運指如蘭地封住自己的幾大穴位,護住心脈。
“來不及了,我這兩種毒藥都是特製的,混合以後散發的速度極快,沒有解藥的話,半刻鐘內必死無疑,就算你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燕飛羽一擊得逞,心情頓時十分輕鬆。
“公子,你怎麼樣?”接過燕飛羽的那個隨從第一時間點了燕飛羽的穴位,讓她無法動彈,卻不敢轉身檢視關鈞雷的情況,而是迅速地將劍架在燕飛羽的脖子之上。另一個隨從則馬上為關鈞雷診脈。
“解藥呢?”接替關鈞雷的這個隨從可不是個憐香惜之徒,扣著燕飛羽肩膀的手掌一個用力,怒問驚喜尚未褪去就已重新驚駭緊張的山丹等人。
燕飛羽骨頭被捏,頓時一陣鑽心地疼,但縱使面色都疼的煞白,她的語氣卻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冷傲: “你不要以為用我的性命來威脅我的人就能得逞,告訴你,解藥在那裡只有我一個知道,就算你一寸寸捏碎我的骨頭他們也拿不出解藥。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的主子,看他可曾查出這是什麼毒了?”
“世妹的心思果然極為慎密。”關鈞雷緩緩地道,雖然還是口稱世妹,可任何人都瞧得出他看起來若無其事的表面下所壓制的那份居然被弱小者設計的憤怒。
“多謝關公子誇獎,但不知道關公子意下如何?”燕飛羽坦然無懼地迎視著關鈞雷那雙一瞬間就盈滿殺機的眼鏡,傲然一笑,“關公子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人雖然很珍視生命卻同樣也不怕死,關公子若不想和我同歸於盡,恐怕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你們先放了我,然後我把解要給你。至於日後是否還會山水相逢,不妨就靜看來日?”
“倘若我放了你,你卻食言呢?”對視良久後,關鈞雷才陰沉地盯著她,被迫做出讓步。只因此刻他表面上的神智雖然還很清晰,但從腦中傳來的強烈不適和從下肢開始蔓延的刺痛就已是最大的證明,更要命的是,自認博文廣識的他竟然分辨不出所中的是什麼毒。
“不是所有人都像關公子如此卑鄙的。”燕飛羽也同樣回盯著他,冷笑道,“關公子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何況你覺得我們兩家之間有必要一定生死相見麼?”
關鈞雷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入她的瞳孔,彷彿要挖掘出她最深的秘密,幾秒鐘後,他忽然笑了起來:“沒錯,我們關家堡和貴府本來就合作的非常愉快,既然世妹都這樣說了,那就一切依世妹所言。我關鈞雷雖然一生鮮少信人,不過如果物件是世妹的話,這個險自然是值得”
“公子!”抓著燕飛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