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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態度恭敬之極,憑了前幾場比鬥,朱罡列的形象可說是人人皆知、個個慨嘆,活脫脫一個閻羅在世、渾張飛橫生,他又哪敢得罪,若被其惦記上,輸了比賽還是小事,就怕如先前幾人一般那等下場。

朱罡列斜著眼看著眼前黑衣道人,見他出口恭敬,心中有了幾分得色,暗道自己如今也是威風的緊、霸氣十足,先前的不快也消散了不少。他捏著下巴,上下又看了對手幾眼,開口道:“那個,南決子嘛,看裝束你是器脈弟子?”

南訣子點點頭,拱手屈身,恭敬的道:“稟師叔,弟子卻是器脈弟子。”

朱罡列眯著眼輕輕頷首,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道:“既是如此有何寶貝?且亮出一觀,或攻,或防劃下道來。”

“咳,咳,沒!沒!弟子一個小輩之人哪有什麼寶貝。”南決子表情陰鬱,嘴角抽動,兩隻手護在腰間須彌帶中,他哪敢遂朱罡列所言,想想其強盜一般的行徑,若是真拿出什麼寶貝,被其看中,說不得便要易了主,他這等換骨境的弟子但有那麼一兩件稀罕之物也都得來不易,不知要為長輩鞍前馬後多少時日才得賜一二,又怎敢不珍之重之。

朱罡列見此情形撇撇嘴,繼續擠兌道:“你一個器脈弟子,若說沒有一兩件隨身器具任誰也是不信,倘不拿出,如何與俺爭鬥。”

南訣子看著呆子一臉玩味的表情心中打鼓。“你還有那當扈,我左右都是爭持不過,若拿出豈不便宜了你,算盤打得倒是精巧,我卻怎能讓你如願。”他在這自作聰明,卻不知那死胖子的當扈如今還有傷在身動彈不得。

“師叔,弟子便以這對凡兵暫接您一些手段如何?”南訣子思忖片刻自須彌帶中翻騰良久卻突然拿出一對短戟。

這對短戟造型特殊,戟刃以下乃是一杆卜字拐,遠遠望去猶如去掉一頭的鉤鐮拐,只是矛尖被換做了戟刃,更添了幾分威勢,其攻伐手段也多出幾分變化,果真是一杆精良的奇兵,大氣又不失;精巧,磅礴中透著些許玲瓏。

朱罡列看著南訣子將一對短戟握在手裡,他臉上添了幾許凝重,自須彌帶中摸出一打符籙,思忖片刻想起昨日與郎飛演練的當康變還不曾純熟,如今得此近戰之機卻是難得,於是又將符籙放了回去,一擺身形,招手道:“最近學了個輕身術,也不知效用如何,師侄且攻來,好讓我一試手段。”

南訣子點點頭,一錯手中鋼戟,道:“師叔小心,我這對旋戟乃是融首山之銅而成,觸之即傷,飲血難止。”

朱罡列點點頭,臉色又凝重幾分,肅然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我心中已有度量,放心攻來便是。”

得此言南訣子不再答話,輕踏罡步抬戟便進,轉眼之間來到朱罡列跟前,左拐防右拐擊,戟尖當胸刺去。

朱罡列暗道一聲“來得好”順勢倒踏一步,身形一變,彎身躬腹一式當康醉臥使出,戟尖貼著他胸側而出,朱罡列肥;臀順勢下壓坐往南訣子膝間,南訣子一驚,忙將防禦之拐探出以阻其勢,呆子如身後長眼一般,身子一扭竟詭異之極打了個轉,任那拐貼胸劃過,雙拳猛然搗出,虎虎生風直朝南訣子兩肋而去。

南訣子何曾想到呆子身法這等難纏,慌得他趕忙側身讓過,連連後退,輕躍幾步拉開距離,冷著臉看著收回拳姿的朱罡列。

“過此一招乃知其是走詭異路線,斷不能與其近身久持。”南訣子心中撥著算盤,腳尖微旋,真氣輕吐,運勁猛然探出身形,急若奔雷一般將雙柺揮舞而來,直取朱罡列中路。

呆子見其換了戟風,他便默唸當康變口訣,真氣運滿全身,其體型竟然一陣變幻,順著攻來的勁風,或縮或收,每每於千鈞一髮之際躲過。

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南訣子攻出招式已屬精妙,如是以普通身法來躲,需變幻身形、進退有度,方可保全其身,怎知那呆子竟將臃腫的身軀收放自若,把他預留的許多後手招式打亂,逼的他攻勢漸挫,戟招凌亂。

南訣子左攻右擊,將那架、格、撥、攬、鎖、劈、刺、斬等等招式一一使來,都被朱罡列輕鬆躲過,本來先時他那身法還不純熟,時時驚出一頭冷汗,隨著二人過手合數愈多,呆子漸漸摸通其中關竅,將當康變使的得心應手,躲避之中還出聲高叫。“我縮,我縮……我挺,我挺……”那表情,那話語,猥瑣至極,攪得南訣子心中煩亂,手中招式更加不成模樣,最後只是如幼兒掐架一般機械的亂舞。

呆子見狀更有得色,竟然又去跟南訣子貼身而鬥,若抓住反擊之機他也不下手去攻,只是掐他一下、捏他一把,將之逗弄的暴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