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中,眾人目光在何雨柱與佟新雅之間徘徊,期待後續劇情發展。
何雨柱冷眼相對,靜候佟新雅續說。
佟新雅憶及傷感往事,淚如泉湧,難以自制。
最終,向娟心生憐憫,遞上一方絲帕,助她拭去淚水,調整心緒。
佟新雅感激地望向向娟,深吸一口氣,才繼續敘述:
「何雨柱入門後,我尚未開口,他已將我緊緊抱住,壓制於軟榻之上。
我極力掙扎,無奈力有不逮,片刻間便被他制服,隨後……隨後,他道,他道……
我這般美貌的少女,讓他這名勇士進入家中,莫非對我有意,既如此,為何還要抗拒……」
言至此,佟新雅再度崩潰,將絲帕掩面,啜泣不已。
這些話語,確曾有人吐露,但絕非出自何雨柱之口,而是那心腸歹毒的湯俊良……
在幽暗的議會廳內,高矮不一的王座上坐著各路領主與貴族,見佟新雅這位美貌的精靈少女淚如泉湧,心中不禁湧起憐憫之情。
他們望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敵意與猜疑。
畢竟,在這片大陸上,弱者往往能得到更多的同情,尤其是如此青春而美麗的精靈。
何雨柱卻始終面無表情,宛如冰雕石刻,靜默無聲。
直至佟新雅情緒平復,他才將目光如利劍般投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問道:
“佟新雅,當你指責我的時候,是否曾調查過我的行蹤?”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不解其意。
佟新雅猛然抬首,臉上寫滿了困惑,不明何雨柱此話何解。
“那一天,”何雨柱繼續道,“我於晨光初現之時,帶領著守夜人的小隊前往邊境處理一起異族入侵的警報,若有不信,可喚來那位倖存的農夫作證。
午後,我的一位戰友從遙遠的邊疆歸來省親,我們在‘醉龍軒’聚餐歡慶。
無論是同桌的戰友,還是‘醉龍軒’的侍女,皆可證明。
我們於黃昏時分抵達‘醉龍軒’,直至星辰高懸方才散去,其間我僅離開兩次,合計不過飲兩杯酒的時間。
我不知道你住在哪裡,但就算將這兩杯酒的時間拼湊,我也無法從‘醉龍軒’瞬移至你家,對你做出那些事,再折返回來。
佟新雅,自你踏入這片土地,第一次見到我,便稱我為‘柱子哥’,我未予應允,你又改口喚我‘何大哥’。
你故意在眾人面前與我表現得過於親密,少女之心,為何總欲入我居所,邀我共巡邊界,令人誤以為我們之間有何秘密。
我問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本想顧及你未婚之身,避免顏面掃地,未曾想到,竟使你誤解,以為我任人欺凌。
抱歉,我未曾料到會給予你這般錯誤的假象。
我明白,因上回將你與孫科長置於同一屋簷之下,你對我心懷怨念。
但那日,姓孫的將我誘至酒館,你二人一個企圖魅惑,一個意圖陷害,我只想問,究竟何意?
在這廣袤的鐵匠堡,誰不知曉我何雨柱已有嬌妻相伴,稚子承歡膝下,你二人又安何意?
莫非,因未能得到我的心,便欲將罪名強加於我?
”
何雨柱一番疾風驟雨般的質問,令議會廳內眾人瞠目結舌。
原來,孫科長、佟新雅與何雨柱之間,竟隱藏著如此錯綜複雜的糾葛。
稍等片刻,這瓜太過驚人,容我們緩一口氣,慢慢消化。
唯獨孫科長,面色陰晴不定,表情複雜,似吞下了百味雜陳的果實:
吃個瓜,怎麼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這定是今日出門未查星象所致。
佟新雅面對何雨柱一連串的質疑,將一切攤開在陽光之下,原本蒼白的臉龐,此刻更加毫無血色。
一張臉更熾熱如炎,宛若初升的火紅朝陽,身體禁不住地顫抖,似風中搖曳的燭火,即將熄滅。
她淚眼朦朧,轉向何雨柱,面容決絕又悲涼,以幽幽仙音般的聲音緩緩道:“何雨柱,難道你對我真無半分情感?非要把事情做得這般絕嗎?我只因愛你,渴望與你相守,這有何錯?為何,你要如此待我?為何要這般對我?”
佟新雅愈說愈激昂,整個身軀劇烈震顫,終至痛哭失聲。
會議室內,眾人皆驚,連同何雨柱,被佟新雅的話語震得如遭雷擊,目瞪口呆。
眾人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