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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笑道:“可以啊,賭就賭,可是,你拿什麼做賭注呢?”
郭小寶略一沉吟,拿出了太婆婆的玉簪,道:“這個,總可以吧。”
嬰寧一看可著急了,走到郭小寶身邊道:“小寶,你瘋了嗎?這可是太婆婆留給你的,萬一輸了?”
“別擔心,我輸不了。”
嬰寧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郭小寶一臉篤定的樣子,只好閉嘴了。
何為笑道:“就這麼個破簪子,值五十萬嗎?”
“當然值了。”說話的,卻不是郭小寶,眾人都回頭向聲音處望去,只見一箇中年發福的男人搖搖擺擺地走來。
“師父。”何為立刻換了嘴臉,從座位上起來,把位置讓給了那個人。
“師父?他是?”郭小寶詫異道。
“小寶,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就是我新拜的師父,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張乾大師。”
又是“藝術家”又是“大師”的,把小寶給說蒙了,他回頭向其他幾人看去,馬淇和嬰寧都直搖頭,張雅馨更是躲到了柱子後頭,來了個不碰面,這丫頭,還說要幫我呢,又躲開了。
張乾乾笑了幾聲,坐在了椅子上,道:“何為啊,你可不要小看這個簪子,這東西價值連城啊。”
何為雖然不明白這簪子到底值錢在哪裡,但是既然師父想要,做徒弟的鞍前馬後,也要給他弄來,想罷,便道:“好吧,就和你鬥鬥。”
徐清華放下手裡的核桃,從兜裡拿出一把撲克牌,道:“你玩什麼?”
郭小寶哪裡懂得賭博的門子啊,自然是說不上來。
徐清華笑道:“看來你並不懂行啊,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免得人家說我徐清華為難小輩。嗯……”
他略一沉吟,道:“這樣吧,我們比大小。”他把手中的牌攤開給眾人看,道:“正如大家所見到的那樣,這副牌的順序是按照從小到大的次序排列好的。”
他這一攤牌,郭小寶就看出來了,徐清華的手上有功夫。
小寶不是不會賭牌嗎?廢話,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啊。沒賭過牌,還沒看見過人洗牌嗎,《賭神》、《賭聖》之類的片子,小寶可是沒少看。
徐清華繼續說:“一會兒啊,我洗牌,洗完了,就發牌,比大小,這你總會吧。”
郭小寶點頭。
徐清華又是一陣帥氣的洗牌。
嬰寧在郭小寶耳邊道:“這個人很厲害啊,你鬥不過的。”
小寶輕輕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徐清華那雙上下飛舞的手。
開始發牌了,可是,郭小寶卻突然叫停,道:“師叔,還有前任大師兄,怎麼說,在下都是你們的晚輩,你們是不是應該讓讓我呢?”
何為道:“怎麼,你害怕了?”
張乾道:“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如果,我能夠把師叔洗過的這副牌,按照順序,一張不差地報出每張牌的牌面,能不能算我贏呢?”
“孩子,這你可吃虧啊,這不容易吧。”張乾道。
“我想試試。”
“好吧,給你這個機會。”徐清華還來不及反對,張乾已經同意了。
牌一張一張翻開了,郭小寶居然報得一張不錯,除了徐清華,誰都不知道,這戲法的門子在哪裡,徐清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無形中,他成了郭小寶這出戏法的助手。
“好!”張乾道:“佩服,何為,把欠條還給他。”
“師父?”
“還給他,我們願賭服輸。”張乾冷冷地說:“郭小寶,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
“好的。”郭小寶道:“師叔,其實,如果我剛才和你賭比大小的話,我一定是輸定了的,對不對?”
“此話怎講?”徐清華道。
“因為,你的洗牌實在是太高超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完美切牌法中的一招。你把牌分成兩半,左右手的數量是一樣的,然後開始洗牌,依次,左手放下一張,右手也放下一張,然後左手兩張,右手兩張,左手三張,右手三張……依次類推,直到把手裡的牌分完為止。所以說,看上去您是洗過牌了,但是,實際上,您是知道每張牌的順序的,對不對啊?”
徐清華無言以對。
郭小寶得理不饒人,道:“我想,你們就是用這種辦法,合力騙李義的錢的吧。”
“笑話,我是師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