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的靈力瞬間崩散。
此時品竹已經退出了十丈開外,朱魚一腳將面前的一座几案踢飛。
此時張胖子已經鼻青臉腫的爬起來了,朱魚竄過去一手拎起他,嚇得張胖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公子饒命,公子……”
朱魚一手從他手中奪過將軍山令牌,然後隨手一甩,兩百多斤的大胖子就被扔出了十幾丈院,直接砸在了一顆蒼松樹上,眼睛翻白眼,暈死了過去。
朱魚將手中的令牌一舉,扭頭看向左氏兄弟:“你們兩個老傢伙等什麼?給老子滅了這個生黃瓜。他媽不識抬舉,什麼玩意兒?”
左氏兄弟對望一眼,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震驚,卻怔怔沒動手。
“怎麼了?這牌子不管用?還是朱瞎子忽悠我?”
朱魚此語一出,左氏兄弟渾身一震,兩人沒有任何猶豫,一左一右向品竹逼過去。
品竹臉色一寒,道:“左前、左後,你們敢!”
左氏兄弟根本恍若未聞,兩人祭出飛劍。劍芒瞬間拉開,一左一右,一劍殺出。
“轟!”一聲,連帶虛空和整個大院被這同時斬出的兩劍給斬得稀巴爛。
兩劍指向的目標品竹。
品竹身影騰空而起,身體倏然一閃,左氏兄弟兩劍落空,下一刻品竹已經攀升到了數百丈高空。
她綠色的法袍一抖,一條紅色絲巾飄然而出,絲巾迎風一抖,天空符光閃耀。一片紅色瞬間遮住一片天空。
左氏兩柄飛劍刺入這漫天的紅色之中。飛劍的光芒和紅色的符文迅速絞成了一團。
“住手!回來!”
朱魚斷喝一聲。
左氏兄弟身形如煙,迅速歸回,一左一右站在了朱魚身邊。
品竹也慢慢的墜落,重新回到了大院之中。
本來好好的院子。不過一招之間就夷為平地。萬壽級強者的對壘。果然強大到逆天。
朱魚掂量,就算是自己本體,在沒有修改逆天改命之前。都絕對不是這三人任何一人的對手,這三個人中任何一人都可以秒殺自己。
將軍府中,果然藏龍臥虎啊……
張管家張胖子悠悠轉醒,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他顫顫巍巍湊到朱魚面前,噗通一下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公子饒命啊,這都是老爺親自安排的,不關我的事兒,不關我的事兒……”
朱魚一腳跳上院子裡僅僅完好的一張椅子上,道:“是嗎?你不知道里面有個生黃瓜?到底知不知道?”
朱魚最後一句話,聲音倏然拔高,手中的令牌在張胖子眼前只晃悠。
他只要令牌一揮,張胖子就人頭落地。
張胖子可沒有品竹的本事,修為不過入虛中期而已,左氏兄弟一個小指頭就可以碾死他。
張胖子再此匍匐在地,顫聲道:“老奴是知道的,但是老爺此舉絕無他心,只是公子安危舉足輕重,身邊不能沒有防備,還請公子明鑑啊……”
張胖子渾身都在發抖。
他投機鑽營一輩子,心智絕非常人能及,他可是看出來了。
這個二十七公子混蛋是混蛋,可是內心卻也精明得很,品竹藏得那麼好,讓他隨便用點小手段就揪出來了。
早知如此,他張胖子用得著這麼遮遮掩掩嗎?乾脆大大方方跟朱魚把情況說清楚,今天也不會受皮肉之苦了……
朱魚從出來開始,一通亂髮飆,一眾丫環僕人個個戰戰兢兢,噤若寒蟬。
都知道二十七公子凶神惡煞,無惡不作,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個下馬威幹得可真狠。
朱魚手捧令牌,眼睛眯眼看向品竹,這丫頭也不服先前的氣焰了,但是看向朱魚的眼神,卻依舊很是不善。
朱魚咧著嘴,晃晃手中的將軍令,道:“這個東西對你不管用?我讓你過來!”
品竹不敢違背,慢慢靠近。
“再近點,再近點!”
品竹越靠越近,緊張到了極點,她的臉上能夠感受到朱魚哈出來的熱氣,還有那手,竟然繞到了自己身後,這是要……
“不……你……”
“怎麼?你敢抗令?”
品竹渾身一震,嘴唇顫抖,驀然閉上了眼睛。
看她的模樣,臉上如凝脂一般潔白無瑕,雙目緊閉,睫毛因為緊張微微顫動,高高的鼻樑下面是殷紅的嘴唇,嘴唇微微張開,那一抹溼潤的性感,嬌羞中蘊含絕望的氣質,真是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