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們知道了他的打算,也知道自救無望,於是都跟著他走去。
走到岩石下的時候,水已經到了腰部,每走一部簡直就是玩命,耳邊全市水流的轟鳴,在狹窄的空間裡,特別的震耳朵,我們大叫著說話,先把王四川託了上去,然後他拉著我們一個接一個的都爬上了那塊岩石。
最後我們幾個人全部縮到了岩石的最高處,幾個人看著剛才還是陸地的腳下,都徹底蒙了。
那塊石頭只有五米高,按照水位上漲的速度,我們頂多能撐十分鐘,但是我很懷疑我們的神經能不能撐過十分鐘,看著水位的上升,水面離自己越來越近,那種心跳極速加速又無計可施的感覺,簡直就是地獄一樣的煎熬。
副班長是我們這裡最淡定的人,此時儼然已經放棄了,往石頭上一坐,就開始抽菸,可惜菸頭早就溼爛了,想點也點不著,王四川最不信邪,用手電去照一邊,大聲嚷叫讓我去照水蝕線,這樣可以判斷水位最後的高度,我們好做準備,我們手忙腳亂的跟著他去照,結果找是找到了,是在我們遠遠的頭頂上。
這裡是整個暗河的最低點,我感覺那個高度已經是給我面子了。
一個小戰士後來就哭出來了,這些兵到底是太年輕,和他們講太多道理也沒有用,而我只有煩躁,等死的煩躁。
不過,這樣的煩躁也沒有持續多久,水就滿到了我們的腳下,恐懼就鋪面而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臉色蒼白的等待最後落水的那一剎那。
就在那個時候,一直沒有放棄的王四川突然大吼了一聲,指著一邊的洞壁,我們轉頭看去,原來哪裡有一塊突起的石瀑。
王四川說,只要能游到那裡,我們就能攀住這些石瀑往上爬,這樣至少能多活一會兒。說著他讓我們給他照著,二話不說就跳進了激流裡,幾個浮沉後探水出頭,朝那裡游去。
水流的速度加上距離也不遠,很快他就爬上了那塊石瀑,接著他打起手電給我們當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