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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溫含章敲了敲腦袋:“我就是覺得到時必定有一番口舌爭執。”大夏朝的大家小姐們伶牙俐齒,嘴巴利如刀刃。溫含章為啥和張琦真合得來,那是因為彼此在打嘴炮上都是差生級別的。

溫含章衷心希望將軍夫人能給力點,最好能跟梅夫人或者長公主有點交情什麼的,在下月芙蓉社開社前就把這件事平息下來,否則一旦拿到芙蓉社上討論,她能串聯到的幾個,可都是沒什麼戰鬥力的。

第6章 芙蓉社聚會

因著答應了張氏修身養性,溫含章最近半個多月來都沒有出門,直叫在府外等著見她真面目的鐘涵等得望穿秋水。

秦思行這日溜號出來找鍾涵,就十分不明白:“你既然這麼想見溫大姑娘,何不直接到永平伯府上跟溫老太太請安?看見你這麼一個東床快婿杵在面前,溫老太太不得笑得合不攏嘴。那老太太雖素來厲害,卻也講理,必會尋機讓你們見上一面的。”

秦思行這可是大實話。想當年他這麼個大紈絝羞答答往丈母孃面前一站,丈母孃不也對他和顏悅色的麼?還叫他隔著簾子見了妻子一眼。

鍾涵張了張嘴,有口難言。那位伯府老太太可不是個好惹的。夢中他一意孤行要解除婚約,那老太太每見他一次就唾罵一次,有一回他回家路過梅林大街,剛好撞見了這老太太在福平樓上喝茶,好燙的一壺熱水就迎頭澆下。

鍾涵自知理虧,也不敢去找伯府的麻煩,終於落了個一聽見這老太太的聲音就頭痛的毛病。許是夢中的心理陰影太過深刻,鍾涵即使一直想方設法地想見溫大姑娘一面,卻從來沒有起過去侯府請安的念頭。

秦思行見狀,不可思議問道:“你不會一直沒有上伯府拜見過溫老太太吧?”

鍾涵輕咳兩聲,神情尷尬,道:“下次休沐日我就請安去!”

秦思行嘖嘖兩聲,也不說話了。他可從閔表妹那裡聽說了,她起的那個芙蓉社每月正好定在鍾涵休沐那日開社,溫大姑娘因父孝缺席三年,今年一脫了孝每場都去了的。鍾涵這一趟必定還是一無所獲。

秦思行奸笑兩聲,打定注意要看兄弟的笑話。

…………………………

鍾涵心心念念等著休沐日,溫含章這段時間卻一直為著一個訊息耿耿於懷。

前些日子萬氏到榮華院請安時,突然說起昭遠將軍府上庶女記名的事情,說是將軍夫人對府中一個庶女另眼相待,珍愛非常,竟越過了親生的兩個女兒要先給她說一門好親事,為此還勸著將軍開了祠堂將她記在名下,並舉辦盛大的宴席昭告一眾親友。

帖子發到了永平伯府上,萬氏雖家世落魄,卻也是正經的嫡出,看不上這種記名的蠢事,就找了個藉口沒出席。聽說那個庶女還在宴上當眾改了名,叫張珍真。

萬氏早上請安時將這件事當笑話般說了出來,張氏當時就笑道:“將軍夫人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轉頭看見溫含章黑著臉色,便道:“叫你別隨便攬事,看見了吧?那位將軍夫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最近京裡頭大家都轉風向啦!”

可不是麼?

將軍夫人管家得力,張瑤真平時對庶姐妹動輒呼喝打罵的事情根本沒傳出來。

這樣一來,芙蓉社中有知道踏青時發生的事情的,都說這個庶女居心不良,為了成為記名嫡女,不惜抹黑嫡妹名聲。在這風口浪尖上,將軍府也沒出來澄清,反而帶著這位新晉嫡女頻頻出門做客。

秋思在她面前抱怨道:“張姑娘有了對策,也不來個信告訴姑娘。”

溫含章看她一眼,道:“這種以黑為白指鹿為馬的小人之事,你叫她怎麼說得出口?”旁邊站著的丫鬟聽了溫含章這句略顯刻薄的話,都有些詫異。

溫含章沒有解釋。都是從小在深宅大院裡長大的,她不信張琦真看不出這裡面的彎彎門道。這種為了私利陷害他人的事情,溫含章十分難以接受,她從前也沒想過張琦真會是這樣的人。

將軍府做了這些還不止,在四月十六的芙蓉社聚會上,張琦真竟把張珍真帶了出來。梅園中碧水假山,花影粉牆,熱鬧非常,溫含章卻一眼就看到了與人群格格不入的張琦真兩人。

溫含章從前沒認真看過張珍真,這一次倒是仔仔細細看了一眼。頓時知道為什麼張瑤真不喜歡她。

張琦真和張瑤真長得頗似其父,張珍真卻五官精緻,我見猶憐。偶爾不經意綻放笑顏,真真應了那句,美人一笑百媚生。

被張珍真襯得五大三粗的張琦真帶了張珍真在身邊,看著溫含章不知怎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