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本來消沉了一路,可進山之後回到熟悉的地方,情緒漸漸好轉,向遠瞧著豆豆趴在車窗上往外看,把手機給他,“豆豆,跟你校長爺爺說說話。”
豆豆接過手機說了幾句,小臉上終於現出了笑容,向遠的心情也輕鬆起來,瞧著前方熟悉的道路哼起歌來。
中午的公司餐廳,趙宇端著飯坐在秦溫言對面,問他,“向遠帶豆豆回去了?”
秦溫言苦笑搖頭,“我好不容易好受了點,你又來提。”
“呦”趙宇驚訝,“秦總原來這麼脆弱,我可從來不知道,記得以前你心腸可是硬得很。”
秦溫言撥撥盤子裡的飯,無奈,“這不一樣,你不知道,豆豆早上走的時候還哭了,我心裡難受了半天。”
趙宇聽到好兄弟難受不僅不安慰他反而還哈哈大笑,“你這就跟成家的男人一樣了,會牽掛老婆孩子的,不錯不錯,繼續保持。”
秦溫言聽他這麼說,笑了一下,心裡倒挺認同,以前吧,除了在公司和向遠身上,別的事他都不怎麼上心,現在,心裡滿滿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幸福開心那是不用說的,可是分開了,難受也是說不出口的。
將近一點時,車子終於進了村,年關時,許多外出打工的人都回來了,村子比平時熱鬧許多,學生又都放了假,在路上跑來跑去,有的人家門口擺起了撲克桌,打牌的看牌的圍了一圈,陽光下即暖和又歡樂。見有車進村,還是好車,小孩兒好奇地站住遠遠看,聊天的打牌的大人也回頭來看,一看就喊了,“肯定是向遠,向遠回來了。”
而婦女們則是比較關注豆豆,“不是說豆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