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默默嘆息一聲,道貌岸然說的便是他了吧。
“喂!大叔,你看那女子的柳腰*,是一副生男相吧?彈性應該也很不錯,要不您老摸上一把試試?”嶽少安一臉淫笑的侃侃而道。
“噗!”大叔正端著水壺喝水,被他這一句話嗆的差點岔了氣,口中剛喝進去的水噴的一點不剩,用袖子擦了擦嘴尷尬的笑道:“公子說笑了,小老兒一把年紀了,早已經沒了這份心思——”說罷,老臉一紅,又幹笑了幾聲。
“大叔太客氣了!”嶽少安將手中摺扇煽了幾下,一本正色的道:“愛美之心,人皆可有,大叔何必太過謙虛!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乃是人之常態,大叔何須這般隱晦,放開些,大膽的將心中所想表達出來吧,再說這車中只有你我二人,隨意說說也省的一路煩悶不是?”說著,嶽少安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大叔看著他這幅嘴臉真是哭也不對,笑也不行。現在看來,面前這位公子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君子模樣。
礙於情面的只能訕訕的道:“公子說的太過高深,小老兒聽不太懂!公子莫怪,小老兒只是一個趕車的,這些道理卻是理解不來!”
嶽少安不屑的瞥了老頭一眼,切,就憑你這裝傻充愣的本事也不像個老實人。看這大叔太不上道,嶽少安頓時沒了興致,轉而又去看那路旁的姑娘小姐去了。
好在距離杭州已是不遠,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
都說自古蘇杭出美女,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先不說模樣相貌,單是這魚水之鄉的怡人氣候便使得這裡的女子大多面板細膩嫩滑。
其中的翹楚更是好看的不像話,面板白皙的就如每天泡在牛奶中一般,白白嫩嫩又如剝了皮的櫻桃,沾了水的綢緞,*柔軟,吹彈可破。
嶽少安流著口水,盯著來往的俊俏的女子,端的是大飽眼福,就是偶爾來往幾個芙蓉姐姐、鳳姐那種型別的,眼睛也直接過濾掉了,並不影響他的心情。
只是遺憾的是雖然美女眾多,卻沒有一個是極品,更別說會有和他一年之約的殷雨倩那般絕色的女子了。
看了一氣,嶽少安微微搖了搖頭收回了視線,嘆息一聲,怎麼就沒有一個極品呢?就在嶽少安哀嘆之時,一個聲音卻忽然傳入耳中。
“公子,請問您是去杭州麼?”
音色清脆動聽,宛如林間流水,鳥兒輕鳴。
這鶯聲燕語頓時讓嶽少安來了興致,急忙轉頭望去,只見眼前一女子,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
柳葉彎眉,瓜子小臉,粉嫩的香腮,薄薄的嘴唇。
一雙美麗的大眼中圓圓的眼睛靈動非常,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俊俏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鵝黃色的長裙裹及秀足,一身美麗脫俗的氣質中卻又有一絲溫柔的模樣,仿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又如花季綻放的蘭花,真是美的別有一番風韻。
嶽少安雙眼一亮,孃的,這是個極品,思量中,不由得脫口道:“極品——”話一出口,頓時覺的不對,急忙一本正色的擦了擦口水道:“是的,姑娘,你也是去杭州的麼?”
那女子小手掩口咯咯一笑,輕聲道:“公子怎麼這般有趣,我是去杭州的,只是路上出了點變故,現在又僱不著馬車,便想順道搭一程,不知可否!”
“那是當然,助人乃快樂之本,快快上車,快快上車!”說著,嶽少安還很紳士的一手撩起轎簾另一手上前攙扶。
那女子點了點頭,輕輕的搭著他的手臂進入到了轎簾之中,嶽少安偷偷一樂,便也要跟著進去,但身影一頓,卻被一隻小手推了出來,只聽那轎中女子輕聲道:“男女有別,還請公子委屈一下,待在外面吧,小女子在這裡謝過了——”
嶽少安撩起轎簾,正色道:“小姐多心了,這世間女子皆為水做的,男子是土做的,土水相容才能造就結實的城磚,只有一塊塊城磚相砌,才有城牆,才會成就我安定繁榮的天朝上國,你我心中赤誠,坦坦蕩蕩,何必這般介意呢。”
女子臉色微微一紅道:“看公子相貌不凡,沒想到學識也這般出眾,這番見解雖然奇特,卻也有理,到是小女子顯得矯情了!”
那趕車的大叔見嶽少安起先還一臉淫笑,現在卻神色如常,身上彷彿還有一股正氣,不由的暗暗豎起了拇指。
嶽少安見那女子不再堅持,微微一笑便要鑽入轎中。
忽然身後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只聽的一個猶如緊繃的鋼絲折了三百六十度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