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很受傷。
值得高興的是,錢鑫一直在外經商的父親回來了,而且據說短時間內不會再外出飛來飛去的。最重要的是,錢鑫的父親對於他跟蕭宇、浪子、雞蛋來往持贊成態度,說他母親“太過迂腐”。於是,接下來至少父親在家的這段時間錢鑫是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找蕭宇他們玩了。
由於最近要進行期中考試,錢鑫所在的尖子班一直被老師們抓得死死的,導致他一直沒能找到空當去找蕭宇。不過對於蕭宇的訊息他也是格外關注,聽說蕭宇誇下海口要在期中考試上力壓宋世傑奪得年級第一,否則就休學回家的訊息後他一直十分擔心。雖然蕭宇初中時候的輝煌是他、浪子、雞蛋親眼見證的,但那都是咸豐年代的舊聞了,現在的蕭宇將學業荒廢了這麼久,能考贏宋世傑的機率實在渺茫。
考試結束的哨聲剛剛響起,錢鑫就迫不及待地衝出了考場,向蕭宇所在的班級奔去,那速度,簡直就是劉翔、博格特附身了。
當他跑到蕭宇教室的後門時,正好看見蕭宇跟在一個社會青年模樣的人身後走下了樓梯,錢鑫心裡略感奇怪,於是就遠遠地跟在了他們身後。
只見蕭宇和那個社會青年先是前往KK歌舞廳,出來時卻只有蕭宇一個人。蕭宇出來後卻是朝著好幾條街外的另一家娛樂場所帝豪夜總會走去,中途警惕地在路邊一個公共電話亭裡打了個電話。
在帝豪夜總會對面的一家小飯店裡呆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蕭宇邁步走進了帝豪夜總會,錢鑫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當我揣著刀疤給我的幾袋“糖”踏入帝豪夜總會時,嘈雜的音樂、迷亂的人群讓我感到自己似乎從現實走進了虛幻,周圍的一切都有一種不真實感,同時這幾天的經歷瞬間在我腦海中過了一遍。
其實這幾天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也就圍繞著期中考試的破事兒產生了幾個小麻煩。首先是太子那傢伙聽說了我跟宋世傑的賭約後一臉驚慌地跑過來,死乞白賴地要我放棄賭約繼續幫他當槍手,還說賭約的事情他替我給圓了。我壓根兒就沒理他,這次我說得這麼死,哪能因為他就把自己的臉面給丟了。再說了我也不想再替他當槍手了,這一年多以來我在他身上搜刮的油水已經夠多的了,再替他當槍手他的學習肯定就廢了,以後的前途估計也廢了,這般損人利己的事情我幹起來有點於心不忍。
當然,就算我不替他當槍手了,他也有可能還是廢了,不過我想這兩次考試他的成績波動估計會跟珠穆朗瑪峰降到死海的落差有一拼,肯定會換來他家人的責難和關注,希望可以藉此警醒他。如果最後他還是廢了,那與我也沒有多大幹繫了。
再來就是期中考試的事情了,我跟宋世傑的賭約傳遍了整個十二中,校長和老師們自然也收到了風聲。於是期中考試光監考我一個人的老師就有五個,甚至校長也親自出馬,只不過他們的目的是藉此良機將我逐出校門還是想保證賭約的絕對公平公正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的表現並未受到影響,不出意外的話只會在英語和語文的作文上丟個幾分,七百四十以上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我自己估分估了個七百四十六。至於宋世傑,按他的風格應該只有七百四十出頭的樣子而已。
言歸正傳,我走進帝豪夜總會之後,隨便在大廳裡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物色合適的買家。一開始我出手比較謹慎,半個小時只賣了一包,後來見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就開始鬆懈起來了,出手速度也快了很多。
“兄弟,你混哪兒的?不知道這邊是青豹老大的地盤麼?”終於,看場子的幾個小混混注意到了我,圍了上來,一個似乎是地位稍高的黑衣混混攬住我的肩膀低聲向我恐嚇著。
我心知不妙,也不答話,一個箭步向右突出,順勢將黑衣混混甩向其他混混,想要趁亂逃走。不料旁邊撲過來一個混混將我死死纏住,令我未能及時跑開,頓時陷入了被圍毆的困境。
儘管我奮力抵抗,終究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拖進了青豹所在的VIP包房裡。進到房裡,押著我的幾個小混混二話不說立馬就是對我一頓暴打,直打得我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說吧,是誰叫你來我的場子裡賣‘糖’的?”昂貴的沙發上,身材壯碩的青豹翹著二郎腿戲謔地看著我。說真的,我感覺像青豹這樣彪悍的人才有一方老大的氣勢,跟他比起來,什麼大炮、刀疤的只像個跳樑小醜。
青豹是豹幫的扛把子,雖然帝豪夜總會是豹幫的地盤,但卻並不是最重要的一個,想不到今天青豹居然在這裡HAPPY,我可真算是撞到了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