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中間的弩手半蹲在第一排,身後的弓手拉滿了弓箭,在太史慈的一聲令下之後,便將箭矢全部射了出去。
戰鬥一觸即發,空中飛舞而出的箭矢立刻射倒了張郃軍衝在最前面的幾百刀盾兵,緊接著開始放出第二波箭矢。
這是林南精心準備的一次軍事演習,士兵所拿的武器均是木刻的,而箭矢也是木刻的,但是其中有規則,只要是被箭頭射中身體的,就算死亡,只要是被對方的木刻武器碰到的,也同樣算死亡,就必須立刻躺在地上裝死。所以,戰場上只有生或死。為了鼓勵士兵的作戰的激情,林南制定了一個獎勵政策,每個士兵的身上都有一個木牌,凡殺死一個敵人,並且取得這個木牌的。就獎勵一百錢。但為了規避作弊行為,他還令所有計程車兵互相監督,凡是發現有作弊行為的,也同樣獎勵一百錢。而作弊的。就只能挨十軍棍。戰鬥的結束由一方主動投降,或者由林南視情況而喊結束。
戰鬥一經開始。華雄、龐德、周倉、管亥、卞喜等人都有點熱血沸騰,看著這場軍事演習,所有的人都有點按耐不住了。
“主公這次只設立了一個將軍,太史慈和張郃為了搶到這個頭銜。這一月沒少下功夫。看來主公這種激勵政策,還是十分管用的。”田豐走到了林南的身邊,看了一眼高崗下面已經打響的戰鬥,便笑著說道。
林南呵呵笑道:“他們兩個都想當將軍,但是他們兩個都互不服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真正的在戰場上對決一次。這是軍事演習,可以算作戰爭的一種演練。雖然不太真實,但可以從中看出他們兩個人的不同之處。”
田豐笑道:“主公英明!”
林南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華雄、龐德、周倉、管亥、卞喜五個人,對他們道:“仔細看清楚了。以後我還會舉行同樣的軍事演習,到時候可輪到你們上場了。”
“諾!”五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了出來,眼睛裡卻緊緊地盯著高崗下面的戰鬥。
兩萬人的部隊裡沒有騎兵,這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受傷而安排的,再說兩萬新兵都不太會騎馬,就算會的也不是很純熟,所以只能全部用步兵代替。
此時,張郃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快速的衝了上去,太史慈的散在兩翼計程車兵則迅速包圍了過去,雁行陣的兩支翅膀立刻將張郃的先頭部隊包圍在了裡面,而此時,太史慈的弓弩手紛紛後撤,待在最後面的長槍手則迅速衝了上去。
張郃軍的弓箭手開始朝混戰中的人群亂射,弩手也緊接著衝了上去,長槍手則在張郃的帶領下迂迴繞過戰場,朝太史慈所在的後軍衝了過去。
下面打的如火如荼,雖然只是演習,但是士兵為了能夠拿到獎賞的錢財,都拼命地廝殺,為了保護自己不被什麼兵器碰撞到身體,只能用盡一切辦法先碰到敵人的身體,混戰變得十分的激烈。
高崗上,管亥看著下面的戰場,當即喊道:“糟糕,太史慈把全部近戰的兵都壓了上去,後方空虛了,而張郃卻帶著長槍手衝過去了,看來太史慈有點危險了。”
“未必!弓弩手的殺傷力在真正的戰鬥中絕對是出人意料的,就算是張郃帶著士兵衝了過來,如果被弓弩手包圍的話,也是死路一條。以我看,太史慈之所以這樣做,是故意在誘敵。張郃求勝心切,中了太史慈的計策了。”華雄看著整個戰場,一手拖著下巴,反駁管亥道。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張郃似乎知道太史慈要用這種計策,你看,他的刀盾兵雖然已經被太史慈的包圍了,可是在包圍中仍然能夠守禦的十分嚴密,看來是經受了嚴格的訓練所造成的。張郃只用了兩千刀盾兵便攪混了太史慈的所有部隊,要說引誘的話,張郃才是真正的引誘,你看,他已經帶著長槍手變方向了,去解救被圍的刀盾兵了。”龐德搖了搖頭,冷靜地分析道。
林南聽著背後幾個人的分析,心中不勝欣慰,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讓這幾個人在背後觀戰的原因,所為旁觀者清,這也是培養他們以後對戰場上變化的一種方式。他看了一下戰場,太史慈和張郃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但是他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張郃用兵老道,遠遠高出太史慈一籌,或許太史慈在箭術和武力上高出張郃,但是他要的是真正的指揮作戰的將軍。
他斜眼看了一下田豐,問道:“先生以為如何?”
田豐注視著戰場,他同樣也聽到了背後華雄、龐德、管亥等人議論,只淡淡地笑了笑,輕聲說道:“戰鬥仍在繼續,勝負猶未可知也!”
林南聽完田豐的話語,看了一眼混亂的戰場,見不斷有人倒地,張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