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鮮卑人得到一次慘重的教訓,要讓鮮卑人知道,我們漢人是不可侵犯的。”
許攸見林南突然間精神抖擻,便重重地點了點頭,他也受到了感染,道:“一定能夠將鮮卑人打垮的!主公,那這飯……”
“吃!我餓死了,現在沒有什麼比填飽肚子更重要的了,走,你陪我下去吃頓飯,順便再商量一下對策!”
“諾!”
……
馬邑城外,金頂大帳裡,步度根、扶羅韓都坐在上座,諸位部族的首領都分開坐在了兩邊,柯比能扭動著巨大的身軀站在中間一陣發號施令,在場的人都洗耳恭聽。
吩咐完畢之後,柯比能便走回了座位,一**坐在了他用頭骨編織而成的胡凳上,發出了骨頭與骨頭之間摩擦的“咯咯”聲,讓人聽了很是刺耳。
柯比能剛一坐下,便大聲地道:“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大軍在這裡休息了整整四天,為的是什麼?”
“搶錢!搶糧!搶女人!”在座的各部族酋長都異口同聲地回答道,並且群情激奮。
步度根坐在大單于的位置上,看到左側一列新來的好幾個部族的酋長,依次是素利、厥機、彌加、雅丹、越吉,他看到這五個人都甚是年輕,年紀大約都只有二十歲出頭,可是卻已經擔任了部族的酋長,感到實在不可思議,便問道:“柯比能,這五位酋長都甚是年輕,我以前更是從未見過,可是你西部的部族嗎?”
柯比能道:“大單于,這幾位都是我在草原上網羅而來的勇士,各個都是身手不凡的人,素利、厥機、彌加都是東部鮮卑的,雅丹是中部鮮卑的,而越吉才是西部鮮卑的。”
步度根聽後,感到了滿臉的羞愧,看了看素利、厥機、彌加三人,都個個虎背熊腰的,肌肉之發達遠超過他數倍,他暗暗地想道:“沒想到我東部鮮卑裡也有這三位勇士,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扶羅韓也是一臉的羞愧,他和步度根兄弟二人共同統治著東部鮮卑,可是東部鮮卑裡有此類勇士,他們卻不知道,這等於是在打自己的臉。可是,羞愧歸羞愧,他還是有點不明白,便問道:“既然是東部鮮卑的人,為什麼我沒有見過?而且似乎整個東部鮮卑裡也沒有聽聞過三位的部族……”
“那是因為他們所率領的部族都是我分給他們的!”柯比能似乎明白扶羅韓的心中意思,便打斷了扶羅韓的話,態度強硬地道,“他們不是貴族。只是平常的牧民,縱使擁有一身勇力,也無法得到重視。是我給了他們機會,而且分給了他們五個人一人一個部族。在我眼裡,只要有能力的,就一定可以成就一番大事業!”
步度根、扶羅韓都聽出了言外之意,就連在座的其他部族的酋長也都知道柯比能的話外之音。柯比能是鮮卑小種,算不上貴族,可比一般的牧民卻又高貴了那麼一點點,言外之意,他要得到的。不能以血統論貴賤。
大帳中眾人默默不語,柯比能見狀,便站起了身子,朗聲道:“明日清晨,大軍悉數進攻馬邑,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清晨,太陽剛剛露出頭,馬邑城外便傳來了陣陣嗚咽的號角聲。林南正在縣衙裡吃早飯,聽到這陣號角聲。心中為之一振,急忙放下碗筷,拿起盔甲便朝門外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對親兵道:“快,傳令全城兵馬集合,北門待命!”
好不容易來到了北門,林南登上城牆,便遙遙望見一個面色猙獰的大漢帶著金盔,披著金甲,身後依次排開五位精壯之士,光看那穿戴和打扮,便已經彰顯了身份的尊貴。
“主公!鮮卑人不知道為何突然集結了所有兵馬。看這陣勢,是要攻打馬邑了。”張遼一身戎裝。見到林南上了城樓,立刻抱拳道。“主公不是說鮮卑人會等七天時間嗎,為什麼這才第五天,鮮卑人就立刻進攻了?”
林南知道張遼心中有氣,氣他逼迫他投降,聽到張遼這頗帶譏諷的問話,便道:“你是在責怪我嗎?”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
張遼不再說話了,他忽然覺得,解釋的太多了,就等於是在掩飾,不如不說為上。
“這個人不是步度根,竟然穿著如此尊貴,此人是誰?”林南也不願多問,見張遼不解釋,他也不必再去糾纏不放,直接指著為首一位金盔金甲的鮮卑兇惡大漢問道。
張遼眺望了一眼,道:“此人叫柯比能,號稱鮮卑第一勇士,為人歹毒異常,去年一年,接連吞併了八個中部鮮卑的大小部族,凡是親手所殺之尊貴之人,盡皆用其頭顱編成一個胡凳,走哪帶娜,以炫耀其勇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