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崖了。
顧漫紫哪裡知道,尉遲衍、殷戰北還有謝東崖也為了找她,只差沒有把尉遲府給翻過來了,謝東崖的人根本就不在他的住所裡。
這個時間點,謝東崖一般都是在保鏢們居住的“習武閣”裡午休,阿式帶著顧漫紫來到“習武閣”的會客廳,值班的同時告訴她,謝東崖一早上就沒有回來過。
“啊,怎麼會這樣~”
顧漫紫有氣無力地攤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她已經累到走不動了。
中午12點,保鏢下班的時間。
阿式給謝東崖打了個電話,便把顧漫紫交給值班的保鏢,大致上把她的事情和值班保鏢說了一聲,讓值班保鏢守著她,等著謝東崖回來就成,然後他就下班吃飯去了。
會客廳裡只有顧漫紫一個人,兩名值班保鏢都圍在桌子前吃飯。
聽了阿式的話,都不由地偷瞄了顧漫紫好幾眼。
怎麼看這位小姐都不像是會偷東西的人啊!
開啟飯盒,鰻魚的魚腥味立即竄入顧漫紫的鼻尖。
顧漫紫消停了沒多久的胃又開始鬧起了革命,抱著沙發旁的垃圾桶吐得那叫一個慘烈。
肚子裡空空如也,顧漫紫連酸水都要吐不出來了。
能夠在尉遲家擔任保全工作的保鏢們都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其中,他們在訓練的過程當中也有專門針對心理承受能力的這一方面的專業訓練。
但是再專業的訓練,也架不住你在吃飯,他人在你旁邊吐得渾然問我這麼一個情況。
其中一名保鏢實在忍不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豁然地站起身,另一名保鏢擔心地叫了下他的名字,“大空——”
大空理也不理同事,人高馬大的他像拎小雞一樣地把顧漫紫拎了起來就往門外走。
“喂,大空!你要把人帶到哪裡去啊!”
武必成捧著飯盒,追到了門口,看著大空拎著顧漫紫出了“習武閣”,忍不住嘀咕道,“真是的,阿式不是說老爺交代過,要讓他們看著這位小姐。直到謝爺回來嗎?”
算了,有大空在,那個女的應該也跑不了了。
武必成走回到會客廳,屁股都還沒有坐下,謝東崖就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
“謝爺!”
武必成立定站好,恭迎地向謝東崖敬了個禮。
謝東崖沒空和他招呼,急忙問道,“我現在還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辦。阿式在電話裡只說老爺有人要交給我處理,也沒說清楚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知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
謝東崖環顧了下四周,沒有看見其他的人,皺著眉頭問道。
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孫少奶奶的人,他可沒時間在這裡瞎耗啊!
“大空把人給拎走了,也不知道帶人去了哪裡。我聽阿式說那個女人打碎了簡傲居的淨瓶,還偷了夫人的鑽石耳環,老爺才把人交給您處置的。”
武必成如實地轉告到。
“這算是什麼事。上一回老爺的藏寶閣被盜了,也沒見老爺特地把我給找來。盡是些不重要的事。我還有事要處理,大空要是回來了,你們兩個看著辦吧。和那人協商一下看到底是按照金額賠償,還是送警局交給警方處理。”
“是。謝爺!”
武必成送謝東崖到門口,謝東崖突然轉過身問道,“這會客廳的氣味也太難聞了些,你和大空兩人值班的時候也不搞搞衛生。”
“冤枉啊,謝爺。我們是每次值班的時候都打掃衛生的啊。這氣味可怨不得我和大空,是那個女人坐下來沒多久就一直吐一直吐的呢。大空也是因為忍受不了,才把她給拎……”
“你說那個女人坐下來就一直吐,一直吐?那個偷兒是個女的麼?”
謝東崖心裡猛地打了個突。
會麼,會是他找了一上午的人麼?
“是啊。模樣瞧著也挺周正的,真瞧不出是個偷兒呢。而且那女的吧,好像特別聞不得魚腥味。我們才開啟飯盒呢,她就抱著垃圾桶在那大吐特吐的。”
“你說的那個女的是不是二十多歲,穿著淡藍色的休閒服,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長得眉清目秀,扎著個馬尾辮,看上去特別嬌小的一個女生?”
謝東崖激動地問道。
“是…。是啊!怎麼了,謝爺,那人也偷過您的東西?”
“放你媽的狗屁。那人怎麼可能會是個小偷呢!真是,該死的!你趕緊的,給大空打個電話!讓他趕緊把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