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顯得有些異樣的慘淡。
回到家裡,邵家財飯也不吃,扯著領帶就往床上一倒。茉兒本來在樓梯口抱著孩子把尿,彎著腰,湊到青藍花洋磁痰盂邊。邵家財“蹬蹬”地上來也不理她,她便抱著小孩過來道:“快起來吃飯!叫老孃忙了半天,怎麼回來就耍少爺脾氣。”生完孩子,女人一般是要胖的,可是她沒有,身材反而勻婷了一些,這時她挽了一小撮頭髮,玄色及膝緞袍,稀稀拉拉幾朵紫黑色的花,有一朵卻是團團的肉色,是懷裡的小孩在睡夢中捫著她|乳頭的小手。邵家財不理她。他們進入感情和淡出感情的時間是不同的,當茉兒對這個家有了些許感情時,邵家財早已全身而退,因而,不理解是永遠的,誤會是永遠的。
見家財不理會,茉兒脾氣上來了,一隻手指著邵家財道:“你給我滾起來,要不然就餓死你!”邵家財聞言,猛地回身,狠狠朝茉兒砸過去一個枕頭:“餓死我?我還砸死你!”茉兒嚇了一跳,止不住就哭了出來:“你還來真的。你打得起我麼?”邵家財沉默半晌,忽然回